潘建斌眼神中浮現出狠厲:“就算警察聽你的又怎樣,我最多就是關幾年,出來了我還找你,你呢,你全部的名聲都毀了,會被所有人唾棄,誰還願意娶你,你一輩子都完了?”
穀</span>這種蠢男人的思維就跟野蠻人一樣,逐月甚至懶得和他再說話,多說一句都臟了自己的思維,感覺潘建斌已經走到了自己麵前,逐月麵無表情,立馬閃身進了空間。
空氣中半天沒人搭話,潘建斌還以為喬逐月知道逃跑無望,已經想通了,他心中一喜,又放緩語氣道:“逐月,我是憐香惜玉的人,而且我身高相貌哪一點不好?你一個離了婚的還想找什麼樣的男人,隻要你從了我,我肯定愛惜你,等我們兩個結婚,我一輩子對你好。”
逐月要吐出來,他還真夠不要臉的,這種男人怎麼不去死,她離十次婚也看不上這種東西。
潘建斌感覺差不多到了位置,一想到喬逐月不錯的臉蛋,心裡就火熱了起來,他眼睛在黑暗中發亮,跟頭狼似的往前一撲。
這一撲他是作著百分百能撲中的信心下去的,因為這位置旁邊是籃球框,右邊是墊子,後麵就是牆,根本沒地方可以躲,何況從剛才開始,屋裡除了他自己的腳步,就沒彆的動靜,喬逐月怎麼樣也逃不開的。
誰想他一撲下去,麵前隻有空氣,他整個人重重摔在地上,人摔得有點蒙。
見鬼了,人呢?
逐月不等他反應,從空間閃出來,二話沒說,給了他一電擊槍,隻聽潘建斌一聲悶哼,就再無動靜了。
逐月又給他補了兩槍,確定人已經昏過去,才一腳踩在潘建斌腰上,一手拿出電筒照亮了屋子。
“心懷不軌的王八蛋。”逐月踢了如同死狗的潘建斌,罵了聲晦氣,她打著電筒到門旁邊,推了推門,沒推開,門是從外頭鎖上的。
還有幫凶的,逐月心裡帶上了一絲火氣,折回來又給了潘建斌兩腳,才心裡爽快一點,把人暫時收刀空間裡了。
她坐了一會,心想既然有幫凶,那幫凶肯定是在外頭盯著,逐月起身,走到門邊上用力敲了敲。
潘春花就站在門外不遠處,她的任務就是拜托人把逐月叫過來,然後盯著有沒有人過來。
到底是在做虧心事,一聽屋裡頭傳來敲門聲,她嚇了一抖,眼睛拚命的眨,這辦事的速度是不是快了點,這一刻鐘都沒到呢。
潘春花顫顫巍巍走到門前,開口喊了聲哥。
潘建斌沒有回答。
這什麼情況啊,潘春花有點蒙,把腦袋貼鐵門上,屋裡什麼動靜都沒有,沒有喊叫沒有掙紮,安靜得有些可怕。
潘春花再蠢也察覺到不對了,但是她不敢動,屋裡又傳來敲門聲,把潘春花震得一哆嗦,連忙喊道:“哥,是不是你啊,怎麼回事啊,你做個聲啊。”
還是沒有人回答她,相反是敲門聲越來越急促,讓本來就因為乾壞事忐忑的潘翠紅更加心慌,一顆心撲通撲通的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