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叫陳安,男,未婚,喜歡你這樣的,可以入贅,孩子跟誰姓無所謂。”我嬉笑道。
簫可韻被我這一套連招打得措手不及,她還什麼都沒說呢,我就把大招和閃現全交了。
“你做道士的,怎麼如此油嘴滑舌?”簫可韻被我逗樂了。
我聳聳肩:“不巧,我今早剛被趕出師門,再者說我是正一派的道士,是可以娶妻生子的。”
“我叫簫可韻,”簫可韻對我伸出手,“謝謝你剛才幫我們擺脫程宇。”
我和簫可韻握手,心裡有些激動,這小手真白,真嫩,比村裡的那些阿姨們好看太多了。
我油嘴滑舌是跟師父學的,但實際操作起來,還是有些生疏,尤其是麵對簫可韻這樣的美女,彆看我表麵淡定,其實心裡慌得一批。
為了讓自己鎮定下來,我將目光下移,注意到簫可韻偉岸的胸前,那塊碧玉吊墜。
真大……阿不,真綠啊。
我這該死的注意力,總是能注意到一些特彆的東西。
簫可韻見我盯著她的胸看,眼神微變,如果隻是口頭不正經也就算了,現在還盯著人家的胸看,這可是教養問題了。
還好下一秒我便悠悠說道:“你這塊吊墜來曆不凡,能替你當下一些黴運,想必這就是你願意相信我,篤定程宇養小鬼分黴運的原因吧?”
簫可韻露出驚訝之色。
一是她發現我並不是盯著她的胸看,而是在觀察她胸前的吊墜,她因為自己之前對我的誤解而有些愧疚。
二是我一眼看出她的吊墜來曆不凡,並且進而推斷她對程宇冷臉的原因,發覺我的確是有真本事在身的高人。
“你好厲害。”簫可韻誇獎道。
“我還有更厲害的呢,”我笑嘻嘻地說道,“我會摸骨看相,你要不要試試?”
簫可韻正要回答,我突然聞到一股惡臭。
我暗道不好,立刻將簫可韻拉入懷中。
下一秒,大巴車突然一陣顛簸,乘客們的屁股都被顛得離開座位了,簫可韻沒係安全帶,要不是我拉著她,恐怕她的後腦勺得在車頂上磕個幾回了。
“師傅,你怎麼開車的啊!”範苗苗不樂意地衝著前頭喊。
司機咳嗽幾聲,納悶道:“我剛才分明看到前麵竄過來幾輛車,差點就撞上了,怎麼一眨眼又沒了呢?”
簫可韻在我懷裡“嗚嗚”兩聲,我才想起自己還抱著簫可韻呢,趕緊鬆手,便見簫可韻滿臉通紅:
“你…你能預知未來嗎?下次能不能提前說一聲,嚇死我了……”
一邊說著,簫可韻一邊給自己係安全帶,看來和剛見麵的陌生男人擁抱,她心裡還是無法接受,即便我是為了保護她。
我笑了笑,對簫可韻說道:“你那個叫程宇的朋友,心腸可真歹毒啊。”
簫可韻一驚:“怎麼了?”
我搖搖頭,目光落在前頭的司機身上。
眼天通清楚地看到,司機的腦袋上,正坐著一隻鬼嬰,那鬼嬰嬉笑著用雙手捂住司機的眼睛,還鬨騰地左右晃動身體,這是完全把司機當搖搖車坐了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