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雲。
秦遊值房。
看著從汴梁寄過來的書信。
特彆是看著朝廷因為尋到石見銀山後出兵的借口,正是讓他叫好。
七七事變就是小日子謊稱一名鬼子失蹤從而發動的戰爭。
也是小日子全麵侵華的開始。
現在大魏以相同的借口遣大軍進入倭國。
秦遊心裡頓時就有一種爽感。
小日子的人,全部死光他也不惋惜。
把手中的書信往桌上一放,秦遊靠在椅背上,神遊天外。
石見銀山正式開采,會解決大魏的用錢荒,也在一定程度上給他普及交子提供了強而有力的支持。
現在他要等的就是靳家和範家出事了。
不過,這已經二月中旬了。
靳家和範家也沒什麼動作,讓他都有些焦急起來。
這時,他看見阿福推門進來。
阿福來到秦遊麵前低聲道:“公子,靳家和範家動了,正在轉移錢財。”
秦遊眼中閃過一道精光。
據他所知,靳家和範家這幾個月攏共收了將近一千五百萬貫錢財。
有些商賈甚至不惜從外地跑來左雲,為的就是把錢存進靳家範家吃利。
為了存放這些錢財,靳家和範家甚至花大價錢把錢莊周邊的房屋土地都買了。
魯敬怕他們兩家被偷,還特意增加了巡街的衙差,一天十二個時辰都在附近來回巡視。
如此之多的錢財靳家和範家必然不敢光明正大的拉走,肯定會分批次的搬運。
秦遊嘴角微微上揚,“阿福,派人緊盯著他們,錢財的藏匿地點必須全部記下。”
靳家和範家想卷錢跑路的事他早就從眼線那裡知道。
所以他也是早有準備。
他又不得不佩服靳衛和範旭的大膽,想借機斂財,得到巨額財富後就設計好金蟬脫殼的計謀。
但可惜他們碰見了自己。
“好,我這就去傳信!”
阿福應聲離開。
另一邊。
靳家錢莊後院。
範旭在靳衛麵前抱怨道:“這麼多錢一天就拉幾車實在是太慢了,有沒有好的法子儘快把錢財都轉運走?”
靳衛嗤笑道:“有啊!”
範旭聞聲,根本沒在意靳衛聲音中的譏諷,歡喜地追問,“什麼法子?”
靳衛冷笑道:“把錢全部都存路票局,秦遊不是說路票局出具的票據在大魏任何一個路票局都可以兌換嗎。”
“不行不行!!”
範旭臉都綠了,搖頭晃腦的反對。
“秦遊那小子一直和咱們不對付,要是不認賬咱們不就是白給他送錢嗎?”
靳衛輕哼一聲,“你都知道還問,眼下的法子就隻有一點一點的搬到彆處藏著。
那些把錢存到我們這裡的都盯著咱們,若是一次性有太大的動作,引起他們的警惕到時候咱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。”
範旭這才反應過來靳衛是在嘲笑他,心裡雖然不爽但也沒有發作。
他現在更多的是擔憂。
時間拖得越長他們越危險。
就他家的錢莊就有七百多萬貫,這要到了時間,就要連本帶利交出去幾千萬貫。
他範家雖然也算個富商,但錢財最多也就是二十萬貫而已,哪裡有這麼多的錢。
之前興奮地說賺個千萬貫,但倉庫的錢堆得越來越多,他心裡就越來越沒有底。
“還是小心點吧,這才要出了意外,咱們可都是萬劫不複。”
範旭長歎一聲,沒了之前的心情。
靳衛見狀,不由得鄙夷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