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為人做事大膽猖狂,沒想到現在倒成了軟蛋。”
範旭惱羞成怒,拍桌而起,“姓靳的你什麼意思?”
靳衛麵不改色,譏諷道:“隻要把錢財全部運走藏好,再把所有的東西全部付之一炬。
到時候就算是秦遊也拿我們沒有辦法。”
範旭輕哼道:“希望如此!”
說罷便轉身離開。
之前二人親密無間,現在卻產生了一絲裂縫。
靳衛看著範旭的背影,眼眸微眯。
兩家的錢財都是運到一個地方藏起來。
範旭現在的心已經動搖,就怕到時候出意外的時候把自己賣了。
所以......
靳衛眼中閃過一道寒芒。
......
三月初。
秦遊去大同火車站去接他的大師兄張七夜。
此時的張七夜也有六十多歲,滿頭的銀發,看起來就像七八十歲一樣。
“師兄!!”
秦遊急忙帶著福祿壽迎上去。
張七夜一身簡樸道袍,盤著道髻,看見秦遊頓時喜笑顏開地招手。
“輔稷。”
秦遊小跑過來,對張七夜身邊的夫人齊氏拱手行禮。
“小弟拜見嫂嫂!”
齊氏笑著點頭,對身邊的一個四十幾歲的女子說道:“盈盈,還不給你師叔行禮!”
張盈盈一直對秦遊不是很感冒,被她娘這麼逼著,也沒辦法,隻好行禮問好。
隻不過聲音十分的敷衍,“師叔好!!”
秦遊卻沒有在意,“師侄你也好!”
對於這個占自己便宜的男人,她隻能是乾瞪眼。
秦遊這時候轉而對張七夜說道:“師兄,老師已在研究院等著你了,以後這研究院你就是院長。
為大魏培養醫護人員的任務就要落到你頭上了。”
“好好好,早在幾年前我就想來了,多次請辭陛下都不讓,今天也是如願了。”
“行,咱們先去車站裡麵候車。”
秦遊說著,帶著福祿壽三人幫忙搬運行李。
張七夜這次是拖家帶口而來,大兒子還留在汴梁做官。
幾人經過幾輪搜查後進入車站內。
張七夜他們便好奇的看著四周。
很快便傳來了火車吭哧吭哧的聲音。
張七夜不由得好奇的伸著脖子張望,看著呼嘯而來的巨大鐵疙瘩。他心臟狂跳。
“汴梁雖然有通往周邊州縣的火車,但我還是第一次見。”
秦遊看他臉色潮紅,反觀齊氏和張盈盈等人就淡定了許多。
很快,火車在眾人麵前停下。
在上車前又有穿著特殊製服的鐵路局小吏檢查他們手裡的火車票。
上車後,張盈盈皺眉道:“左雲這邊好嚴格!”
秦遊笑著解釋道:“這是新規,日後汴梁也會施行,這麼做的目的還是為了預防存在的隱患。”
張盈盈聞言,把臉彆了過去看著窗外。
這把張七夜氣得不行,“這妮兒,一點規矩都不懂!”
秦遊卻不以為意,轉移話題和張七夜聊了其他。
很快便抵達左雲。
一行人在車站門口叫了多輛馬車前往醫學研究院。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