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如叫他來,問問他的想法。”
昌鴻達張嘴正想阻止,就聽見皇帝說道。
“席福,叫秦遊過來!”
“諾!”席福拱手答應,走到電話處給內閣打去。
昌鴻達到嘴邊的話立即就滾進了肚裡。
沒多久,秦遊就來到殿內。
他看見昌鴻達,神情並沒有變化。
昌鴻達一進宮,他們內閣就都知道了。
皇帝把他叫來,他心中早已經有了底。
“臣拜見陛下。”
他不卑不亢地拱手行禮。
“免禮!”皇帝抬手,接著問道:“輔稷,你家秦重怎麼把俄國在國子監的學子都給拐走了?”
秦遊平靜地開口答複,“回陛下,秦重一人要為三百人授課,精力有限。
秦家莊的學堂老師都會日耳曼語,可以給他們授課。”
昌鴻達打斷秦遊,沒好氣道:“秦遊,你明明知道俄國就是為雜學而來,怎能如此兒戲。”
秦遊眼神怪異地上下打量著昌鴻達。
“我還以為你就一個食古不化的老頑固,沒想到還是有些見識的。”
昌鴻達臉色鐵青,他是不喜歡秦遊的雜學,但並不是蠢。
可以說,儒學門生都不蠢。
“秦遊,此例不可開,不然就是在資敵。”
秦遊輕笑,“昌祭酒,你知道那些人為何對秦家莊教的趨之若鶩。
可知道像俄國這樣的西方國家,在雜學方麵的研究比大魏也差不了多少。
隻有某些人手高眼低,不肯睜眼看世界,守著自己那幾本破書如視珍寶。”
昌鴻達氣得七竅生煙。
皇帝見狀,生怕秦遊把昌鴻達給氣死了。
“秦遊,有你小子這麼說話的嗎?
就不能委婉一點,昌老年紀大了,你就不能悠著點。”
這話看似是在埋怨秦遊,實則是在擠兌昌鴻達。
昌鴻達也不是吃素的,他怒視皇帝,“陛下,你這話有失偏頗。
老臣雖然老了,但也不是一個小娃娃就能欺負得了的。
儒家和雜學乃道統之爭。
臣是國子監祭酒,天下多少雙眼睛看著。
臣若是退後半步,豈不是讓天下人嗤笑。”
皇帝乾笑,看向秦遊希望秦遊能說點什麼。
秦遊會意,冷哼道:“什麼道統之爭,完全就是你們的個人私利。
秦家莊的學堂根本無意同你們爭,就是你們沒事找事。
你們這些大儒不是時常說海納百川。
雜學就這麼你了,你們要這樣針對,避之如蛇蠍。”
昌鴻達正想反駁,但秦遊根本就不給他機會。
“我看就是你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。
用自己狹隘的目光去揣測。
承認彆人比自己優秀就這麼難嗎?”
“你……”
昌鴻達氣得臉色烏黑,胸膛更是像發動機般劇烈的上下起伏。
想他堂堂國子監祭酒,大魏儒林泰鬥,竟然被一個黃口小兒罵得無地自容。
他氣衝衝地對皇帝拱手,“陛下,不管怎樣,此例不可開,還請陛下慎重!”
秦遊也對皇帝拱手,“陛下,臣沒什麼可說的。
若是昌祭酒要拿此事說事,秦家莊不會出任何人。”
“哎呀呀,秦遊,你當真要和老朽對著乾才高興事是吧?”
昌鴻達破防。
秦遊平靜道:“你在教我做事?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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