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星瀾:……
能和烏利透露嗎?現在就是一團亂麻。安星瀾輕咳了一聲:“咱們還是快點吧。”
等到了地方,讓兩位藥師看了又看,查了又查,卻均是搖頭:“公子身體康健,血氣旺盛,看不出何不妥來。”
甚至另一位藥師還道:“年輕人氣血旺,可適當紓解。”將安星瀾給鬨了個大紅臉。
他與安燁茗相當於熱戀期,有情咳難免會有欲。
安星瀾忙打斷這位藥師的話,問他可知‘幻情’這種藥。
這位藥師聽了之後道:“你說的這種我沒有見過,倒是很感興趣。不過類似的藥卻也是有的,隻不過要比你所說的藥效要霸道的多。”
“滿腦子都是那麼個人,腦子都不好使了,誰看著都變了個人,就跟提線木偶,傀儡差不多,沒什麼意思。”
安星瀾聽著渾身發涼。
“你說的這種,他本人還有旁人看著都沒甚變化,就要高明難得許多。”這位藥師說著一臉的感興趣。
安星瀾卻是渾身涼意不減。
烏利在旁邊聽著,若有所思地看向安星瀾,從藥師那裡離開之後,看著安星瀾道:“殿下可是因為那種藥對誰起了喜愛之意?”
安星瀾還是抗拒那個可能,他道:“也不定就是因為藥,畢竟除了那位來曆不明的,彆人都不知道那種藥,許是那種藥隻是他編來的而已。”
烏利了然,那就是有了那麼一個喜歡的人。
烏利此時也不與安星瀾爭論那種藥的真假,而是對安星瀾道:“那麼那個人可否讓我去查一下他的底細?畢竟是殿下身邊出現的重要之人。”
安星瀾搖了搖頭。
於是烏利換了種說法:“我也算從小與殿下一起長大的,殿下有了喜歡之人,那我也見一見,該給一份禮的。”
烏利自認還有幾分識人的眼力,若是心思叵測者接近殿下,他也能幫著多看看。
可安星瀾卻道:“這個人不一樣,你查不得。”
烏利心中暗暗皺眉,他並沒有往那個人的身份特殊上想,什麼樣的人能是查不得的?烏利就覺得安星瀾對那個人護的緊,這下倒真覺得安星瀾有可能是被人給下了藥了。
烏利眼裡閃過凝重,這不是小事,他得更加重視了。
之後又去見了那個書呆樣的藥師,安星瀾問:“解藥可製出來了?”
書呆樣的藥師慢吞吞道:“製藥又不是做飯,還需等上幾日。”
其實楚晏其哪裡會製藥,隻不過是想法子讓人從鬼域裡送過來罷了。
他賊心眼地觀察著安星瀾的神情,已經能確定了八|九成,就安燁茗那缺德的,還真的在他徒弟身上耍了心眼。
所以那鳳羽燈不是瞎的,這位還真的是他的命定王妃?
這下就一下感覺不一樣了,楚晏其一邊琢磨一邊對安星瀾道:“既收了定金,就且安心,再給我幾日,定然把‘幻情’給你解了。不過這幾日,公子你最好還是少與你喜歡上的那人接觸,以防越陷越深。”
安星瀾:“那用了解藥之後,由‘幻情’所帶來的錯覺可能一並消除?”
楚晏其:“……能是能的,不過依然是少再接觸那人為好,以免在這樣的情況下做出清醒之後的後悔之事。”
也不知安星瀾有沒有聽進去,隻見安星瀾對他一點頭:“那你快點去煉藥吧,儘快將解藥拿出來。酬金定然豐厚。”
說著就利索告辭。
楚晏其:……
他還想與未來王妃多說幾句,不過顯然這位現在沒有心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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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燁茗看著安星瀾道:“你在不高興。”
“有什麼是不可以告訴我的嗎?”
安星瀾看向安燁茗的眼睛,那雙眼睛依然是讓他沉迷的模樣,滿滿都是他的身影,可現在安星瀾卻不再是純粹的歡喜了,因為他已經開始懷疑,這些真的是他真實的情緒嗎?
安星瀾看著安燁茗許久沒有說話。
安燁茗握住安星瀾的手,低頭捏著安星瀾的手指:“可以告訴我的。”
安星瀾眼睫顫了顫,看向安燁茗的側顏:“就是今日聽到一件可怕的事,這個世界上竟然有一種藥,可以讓人在絲毫未察覺到的情況下不受控製地愛上另外一個人。”
安燁茗捏著安星瀾手指的手一頓,抬起頭,與安星瀾雙目相對。
“這樣的藥還挺多的,瀾瀾若是有興趣,我們接下來學習這個,不過隻做了解即可,不入流。”
“師尊。我說的不是這個。”安星瀾死死盯著安燁茗。
安燁茗沉默了好一會兒,緩緩牽起嘴角:“瀾瀾竟然真的跟我說了啊。”
“瀾瀾就這麼攤開來就不怕?就不怕我會采取強製的手段?”
一種很危險的氣息從安燁茗身上悄悄散開來,不過安星瀾卻隻是道:“師尊會嗎?”
這一刻的安燁茗讓安星瀾感覺危險又陌生,安燁茗落在發上的手也不再是溫熱心安。
安燁茗看著安星瀾道:“你又怎麼知道師尊不會呢?”:,,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