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如煙:“事到如今,我也不怕人笑話。是,我要留住這個孩子!”
“荒唐!胡鬨!”顧太後隻覺胸口悶疼,“你、你怎麼保?”
顧如煙和江書想的一樣。
顧如煙跪下:“請姑母安排如煙侍寢。”
“你!”
顧太後張了張嘴,終是沒說出什麼。
倒是一旁,江書開口:“顧姐姐,你知道,侍寢意味著什麼嗎?”
顧如煙一臉懵懂,“不就是侍奉皇上……”她頓了頓,此時臉才有些紅,“姐姐都已有孕,自然知道……如何侍寢。”
“不是的。”
江書淡淡道。
她看了一眼顧太後,見顧太後彆過臉,眼中有些閃閃的碎光。
江書挽起衣袖。
露出小臂上鞭痕。
這是她自己打的。
卻是鴻慶帝逼的。
江書:“臣妾是如此,貴妃是如此,小周妃、芳嬪也是如此。”
反應過來,顧如煙臉刷地一下白了,“都、都是如此侍寢。”
“彤妃……或許不是。”
可顧如煙知道,自己沒有彤妃的本事。
她身子一軟,頹然坐倒,“難道……我的孩子,注定、注定保不住了……”
就算她肯侍寢,又沒被鴻慶帝看出端倪。
鴻慶帝這麼一番折騰鞭打。
她的孩子,定是也保不住。
江書深吸一口氣。
賭一把的時候到了。
她看向顧如煙,“顧姐姐,若是……我說有法子,叫姐姐平安侍寢,姐姐可願?”
顧如煙眼中閃過一抹希望,“縱是要了我的命,我都肯!”
“既然如此……”江書看了一眼顧太後。
顧太後歎了口氣,“哀家……沒意見。隻要保住顧氏滿門。”她又看了一眼江書,語氣緩了緩,“還有,彆傷到自己。”
顧太後罕見的好心。
江書:“太後娘娘放心,我有法子保顧姐姐萬無一失。”
她又看向顧如煙,“隻是,顧姐姐要千萬記住。侍寢之後,這孩子,就隻能是皇上的孩子,他隻能有一個父親!”
就是讓顧如煙與那侍衛斷了往來。
顧如煙臉色白了白,最終輕輕地點了點頭。
當下,也顧不了旁的那麼多了!
“好。”
江書一狠心,自袖間拿出一隻白瓷藥瓶,“此物對人身子無礙,還請太後娘娘為臣妾保守秘密。”
顧太後不怎麼關心鴻慶帝的身子。
她隻是輕哼一聲:“哀家知道了。”
江書這才把瓷瓶塞進顧如煙手中,“喂他喝下去,他會一夜好夢。”
顧如煙有些疑惑,“當真,可行?”
“可行。但……”
“怎麼?”
“姐姐得想法子,影響皇上的幻境。不然,第二日皇上的記憶若對不上,可就萬分凶險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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