僅僅隻是過了一個月的時間,這幾千塊的漲幅,並不在徐婉寧的接受範圍內。
她如今的積蓄也有好幾萬塊錢,徐家鋪子酒樓每個月的收入都是穩定的,同時穩定的還有利民食品廠的分紅,這幾千塊對於徐婉寧而言,根本不算什麼,她輕易就能拿出來。
但這不代表,她願意心甘情願地當這個“冤大頭”。
“你也瞧見了,我家的房子可比你現在住的這一套好多了,我們走的時候,家具什麼的也都不帶走,全都給你留著,你搬進來就能直接住,多方便啊。”
“幾千塊錢,足夠我打造好幾套上好的家具了。”
“我跟你講哦,我家這房子看中的人還是很多的,隻要我想賣,在這個價格上在加百千塊的也不是難事兒。我就是想著,你買了隔壁的房子,再把這一套買下來,也方便不是?”
徐婉寧笑笑,並沒有被這個說辭打動:“既然這樣,那您重新選擇能出高價的買主吧。”
這房子,不要也罷。
反正,她也不確定鬆寒錦初將來會留在哪個城市,大不了等他們安家立業後,她再每人給一筆錢,讓他們自己去選擇心儀的房子就好。
徐婉寧愛自己的孩子,但她不認為,自己有責任和義務,為他們操持好後半生所有的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