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間裡,牢蕊看著,然後從化妝箱裡拿出長針來,往上紮。
紮了有幾十針,然後看唐曼。
去了露台喝茶。
“小曼,你這活是成了,這……”
牢蕊說。
“師傅,我跟著我的同學……”唐曼把學習的事情一一的說了。
“果然我是沒看錯你,雖然成了,但是還需要多練習。”
“師傅,我是問,頭顱真的像你所說的那樣,是動物的骨頭做出來的嗎?”唐曼問。
牢蕊顯然是猶豫了,半天才說:“其實,我也質疑過,場裡有三個頭顱,都分配給了每位師傅,在個人手裡,當年我沒有分到,因為我的技術還不行,後來,成魚死了,她在死前,把鑰匙給了我,就是這個頭顱,因為成魚是火葬場最好的化妝師,所以有一個頭顱,但是在後來我發現了,其實,這並不是場裡的頭顱。”
唐曼的汗就下來了,這就是說,這個頭顱是不確定的。
“我找我的那個當警察的同學,檢測一下就知道了。”唐曼說。
“先彆了。”牢蕊說。
唐曼說:“這事可不是小事,如果是真的,人的頭顱,這就是人命呀!”
牢蕊點上煙。
“其實,我也想過,隻是瞬間的事情,沒多想,你跟我說了,我也想到過了,成魚活著的時候,話很少,除了化妝外,幾乎就在自己的那間辦公室裡呆著,她有的時候會住在哪兒。”牢蕊站起來,走到畫那兒看著。
“師傅,您是知道什麼吧?”唐曼問。
“成魚自殺是因為一個人,一個男人,這個男人我見過一次,下巴挺大的,所以我記住了。”牢蕊說。
唐曼的冷汗就下來了,這個頭顱有可能就是真人的頭顱,她往屋裡的工作台看了一眼,不禁的打了一個哆嗦。
“師傅,怎麼辦?”唐曼緊張的問。
“成魚死了,人都死了……”牢蕊沒有往下說。
唐曼也不知道怎麼辦了。
喝茶,兩壺茶後,牢蕊說。
“你問問你的同學,看看當年你劉叔是怎麼死的。”牢蕊說完,就走了。
唐曼回家,問父親。
“劉叔怎麼死的?”唐曼問。
她這麼一問,唐曼的父親也明白了一二。
“失蹤,一直沒有找到,但是,有人分析人是死了。”唐曼的父親說。
唐曼第二天找那個當警察的同學,查了案子,確實是立案了,但是沒有任何的線索,就是人失蹤了。
唐曼回家,給牢蕊打了電話。
“師傅,怎麼辦?”唐曼額頭冒冷汗。
“拿著頭顱去報警吧!”牢蕊說完,掛了電話。
唐曼帶著頭顱報警了。
一個星期後,結果出來了。
唐曼又上班了,她和牢師傅剛完活,坐在辦公室裡休息的時候,警察進來了,兩台警車,七八個人,直接來找她。
她在一間辦公室裡,警察問了,她實話實說。
然後就是牢蕊被叫過去詢問,再然後就是她們的辦公室被封,開始了調查。
那個頭顱真是劉叔的。
案子其實,並沒有那麼複雜,在那間辦公室裡,有一個暗格,在那幅畫兒的後麵,很隱蔽。
暗格中有一本日記,是成魚的日記,上麵寫了關於頭顱的事情。
這案子就破了。
破了案的第三天,牢蕊坐在辦公室裡,看著畫兒發呆。
“師傅,師傅……”唐曼叫了幾聲,牢蕊才“啊!”的一聲。
牢蕊站起來說:“換衣服,去唐色。”
在唐色,牢蕊講了成魚日記的內容,讓唐曼的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