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鐵場長,我不願意,您不能強迫我吧?你就是場長,也不能這樣,這是我工作之外的事情。”唐曼很不高興。
“小丫頭,彆牙尖嘴厲的,我知道你是唐局長的女兒,那又怎麼樣?”鐵場說。
“這和我父親是誰沒關係,下班之後,就是我自由的生活,你管不著,也沒有權力命令我帶你去什麼地方,下去。”唐曼急了。
鐵場長下了車,唐曼開車就走。
“小姐,你得罪了鐵場長,他不得給你小鞋穿?”郗婷說。
“隨他便,我可不想讓師傅罵。”唐曼了解牢蕊的脾氣。
其實,牢蕊此刻並沒有回家,而是在火葬場。
牢蕊在火葬場地下室的停屍間裡。
上百具的老屍,無主的屍體,最多的達三十年之久。
這裡的陰氣非常的重。
牢蕊一直就坐在一角,她在想著,喪碼和什麼有關係。
牢蕊打了一個哆嗦,站起來。
牢蕊把十三年前的喪碼也拿出來了,對比,確實是一樣的喪碼,但是內容是不一樣的。
這個喪碼一直沒有被破解。
牢蕊從地下室停屍間出來,已經天黑了。
她感覺到陰氣侵入,很冷。
出來後,牢蕊看到鐵場長辦公室的燈亮著,她就上樓。
二樓,走廊的燈亮著,空空的。
她往鐵場長辦公室去,門是虛掩著的。
她走過去,突然聽到了走廊有哭聲,左右看,並沒有人,似乎是某一個房間裡傳出來的。
在火葬場,發生這樣的事情,似乎也很正常了。
牢蕊遇到的不止一次,不去理會,就不會引火燒身。
她推開門,辦公室裡沒有人,鐵場長是忘記關門了,可是燈還開著。
哭聲淒厲,一直不停。
牢蕊從辦公室出來,就看到一個披頭散發的人,穿著白色的裙子,站在走廊儘頭。
牢蕊就當沒看到,轉身下樓,然後就回家了。
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,牢蕊也不去多想。
第二天,上班,郗婷把茶泡上,牢蕊和唐曼就進來了。
鐵場長隨後就進來了。
“牢師傅,你跟我到辦公室。”
鐵場長驢臉拉得老長。
“小姐,單子今天沒有我們的活兒。”郗婷拿著任務單。
“那挺好,一會兒等師傅回來,沒事我們就走。”唐曼喝茶。
牢蕊半個小時後回來了,坐下說:“不換工作服,等什麼呢?”
“師傅,沒有任務。”郗婷說。
“有。”牢蕊說。
這就是說,鐵場長給了任務了。
換發工作服。
“你們兩個拿上化妝箱,跟我走。”牢師傅在前麵走,兩個人在後麵跟著。
火葬場後麵,有一排老房子,是平房,建了新樓後,那就沒有再用,都上了鎖,後院的雜草也是一人多高。
牢師傅往最北麵的一間平房走過去。
她們跟著。
到門前,拿出鑰匙,開了半天才弄開,上鏽了。
門打開,灰塵就飛揚起來。
房間的窗戶都用黑布擋著,一點光也沒透。
燈打開,是工作台,上麵蒙著屍布,顯然是有屍體。
屋子並不大,有椅子,還有三盆花兒,已經乾巴死了。
滿屋子是蜘蛛網,灰塵很厚。
“把工具拿了來,屍布掀開。”牢蕊站在一邊,把煙點上了。
郗婷擺工具,唐曼掀屍布,掀開的一瞬間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