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男人,一個女人,唐曼畫下來。
警察很快就鎖定了這兩個目擊證人。
也找到了錄的視頻,也看到了,屈莉莉的第八任男朋友的,三個凶狠的動作。
到此,案子也就清楚了,給出屈莉莉一個交待。
但是,警察並沒讓唐曼離開。
唐曼對事情的發生,太清楚了,這個讓警察懷疑。
唐曼也不知道怎麼解釋了。
說自己是黃金眼,這個誰信呀!
但是,唐曼說了,自己是化妝師,在事發前,屈莉莉和其它的三位大學室友去過她哪兒呆過兩天,她這是分析出來的。
唐曼的解釋雖然不是太通,但是沒有犯罪。
唐曼在那個小城,去了火葬場,溝通後,給屈莉莉化妝,送一程。
唐曼化完妝,就返回去了,她是實在不想看到自己的姐妹被燒掉了。
唐曼返回去。
回到西城,坐在窗戶前,看著那《三十的夜》,這畫怎麼看,都不舒服,但是確實是讓人進入到了一種境地的東西,說不上來,哪兒有問題。
唐曼第二天上班,乾完活兒,牢蕊叫她去辦公室。
唐曼過去,坐下喝茶水。
“師傅,有事嗎?”唐曼問。
“明天你休息,早晨接我,跟我去一個地方。”牢蕊說完,擺了一下手。
唐曼起身出去。
唐曼想,又是野活。
她把兩套衣服,化妝箱裝到車上,回家。
第二天,早晨唐曼接牢蕊。
上車,牢蕊穿得很素,但是可以看得出來,精心的打扮過。
唐曼很奇怪,什麼人的活兒,讓師傅這麼上心呢?
車一直開著,一個多小時後,牢蕊才說,下道。
下道,往裡開了二十多分鐘,這兒是墓地。
竟然不是野活兒。
這兒的墓地山清水秀,風水上講,是正脈位,正中線,大湖繞三麵,山頂臥睡龍。
陰宅,臥龍山墓地的陰宅,比陽宅要貴上十倍。
牢蕊在前麵,唐曼跟著。
服務人員過來了,牢蕊擺了一下手,服務人員就回去了。
c區,一個墓碑前,牢蕊站住了。
一個女孩子的照片,長得漂亮,年紀二十多歲。
這個不是牢蕊的女兒,唐色的那個人像才是,和牢師傅長得一樣。
牢蕊說:“涉劫。”
唐曼不明白。
牢蕊沒解釋,唐曼也沒有問。
牢蕊站了半天,繞著墓轉了一圈,就往回走了。
上車,牢蕊說:“記住這個墓。”
唐曼點頭。
返回去,去了唐色吃飯,唐人沒有出現。
吃飯的時候牢蕊說:“人活著,會出現各種的問題,恨,仇,怨……各種,有一些人就被人仇上了,結了怨恨,過不了間界,需要涉劫,也是破劫,讓這個人過間界,過涉入間。”
“今天的那個就是?”唐曼問。
牢蕊點頭。
唐曼心裡是緊張的,這是越走越遠,越走越深。
這涉劫,怎麼做?誰來做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