揉泥的時候,也是花式揉,可是手法是太差了。
“這樣不行,沒有泥孔出現,會讓……”唐曼的話沒說話,樂梅停下了。
“閉嘴。”唐曼一愣,你說的,什麼不對的就提醒。
唐曼就閉嘴了,她看了一眼牢蕊,牢蕊沒說話。
醒泥的空檔,拚骨,樂梅怎麼都是差那麼一點,有一個空隙,很小,但是拚不上,麵部就會改變。
“到你說話的時候,你不說話。”樂梅陰著臉。
錄相中,把這個錄進去,可是有點意思了。
“你不讓我說話的,你有病吧?”唐曼把工具摔到盤子裡就走了。
牢蕊沒說話,沒坑聲。
唐曼出來,衝澡,換完衣服開車就走了。
在車上自話自說:“我這小驢脾氣,踢不死你。”
唐曼開車去唐色。
進唐人的辦公室,人不在,服務員說,稍等一會兒。
十多分鐘,唐人進來,把唐色嚇得大叫一聲。
“你有病吧?”唐曼瞪著眼睛。
唐人進來戴著青色的麵罩。
唐人摘下來說:“見過我的人並不多,我要和我的員工保持著神秘感。”
“你心理有問題,得看看了。”唐曼瞪了他一眼坐下了。
“學畫畫來了吧?”唐人問。
“對,那你以為我找你乾什麼?談情說愛?那你就想多了。”唐曼說。
唐人笑了一下,喝茶。
一會兒,帶著唐曼進了畫室,開始畫畫。
小橋,流水,人家,這到是很正常。
“你的畫感是真好。”唐人說。
“一般。”唐曼看著自己的畫兒。
“不過呢,畫中缺少點什麼?就是穿透靈魂的東西。”唐人拿著畫筆走到畫前,就幾下。
唐曼非常的吃驚,橋下水裡就幾下,黑色的頭發在水麵上飄著,不見頭,隻見頭發,她激靈一下,把畫筆扔了,轉身就走了。
這貨不畫那些東西,就能死一樣,不過唐曼也是奇怪了,就那麼幾筆,那畫兒就有了魂一樣,穿透骨頭。
唐人確實是一個人才,但是沒有用到正地方。
唐曼回西城,黑貓似乎還是不安,走來走去的。
唐曼沒有理會。
天黑下來,牢蕊打來電話,說到寒舍。
寒舍,牢蕊已經坐在那兒了。
喝酒,牢蕊說:“你這脾氣是真得克製一下了。”然後就笑起來。
“師傅,樂梅的技術您也看到了,我看不慣。”唐曼說。
“這是人事,不是技術,最後還得我配合,好了,慢慢的學著吧,對了,局裡人事處來電話,想調你到縣火葬場當副場長。”牢蕊說。
“我不去,肯定不去。”唐曼是真不喜歡哪兒。
“也好,曆練幾年再說吧。”牢蕊到是挺欣賞唐曼這一點的。
唐曼以為師傅會訓斥她,但是並沒有。
晚上九點多回西城,那黑貓就跟瘋了一樣,唐曼都沒有能吼住。
那唐人的畫兒,第二輛馬車上的棺材居然打開了,原來可沒有,這是什麼情況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