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劉舉那兒,也沒有什麼線索。
唐曼從劉舉那兒出來,已經是下午兩點多了。
她去了十院。
十院門口,唐曼站著看了半天,有人出來。
出來後,把她拉到一邊。
“馮組長說,你來了, 不能進去,你很有可以就是目標。”
“我是目標才好,那個人才能出現。”唐曼說。
“不行,馮組長交待了,太危險,不行,你趕緊走。”
那個人推了唐曼一下。
唐曼離開了,她回頭看的時候,總是感覺,有一個人站在窗戶處,看著她。
唐曼到唐色,快五點了,唐人在一個包間裡,安排了酒菜。
那個人進來,唐曼愣了一下,似乎在什麼地方遇到過。
任意,五十多歲,瘦小,十根手指細長,特彆突出。
介紹一下,坐下喝酒。
任意說畫兒,竟然說到了江曼的血畫兒。
唐曼聽著,關於江曼的血畫兒,因為江曼的日記,唐曼還是了解的。
聽了十幾分鐘後,唐曼問:“《三十的夜》作者是誰?”
任意聽了,看了唐人一眼。
“就《三十的夜》,在畫界也是傳開了,關於作者,更多的人認為是季節,季節的畫兒,確實是和《三十的夜》技法上是一樣的,但是有一種東西,很少有人看得出來,我各人認為,《三十的夜》不是季節,而是另有其人。”任意說。
“這個人是誰?”唐曼追問。
任意看唐人。
“你不用看唐先生,他不會阻止你跟我說任何事情的。”唐曼說。
唐人並沒有說話。
“這個人我具體的我也不清楚是誰,但是我覺得季節就是一枚棋子,後麵有著一個非常奇怪的團隊,應該是這樣的。”任意說。
“那能談談你的膚畫嗎?”唐曼問,給任意倒上了酒。
任意就猶豫了,想了半天說。
“唐人和你的關係也挺好的,拿你當妹妹了,說了也無妨,膚畫原本是有八個人的,現在隻剩下兩個人,一個是我,另一個也隻剩下半條命了,甚至說,隨時都有可能死去,所以我現在基本上不去作膚畫兒了。”任意說。
唐曼去畫室,把那幅膚畫拿過來。
“任老師,您看看。”唐曼把膚畫放在任意的麵前。
這幅畫兒,就是一個人送的,一直放在了唐人這兒,沒有拿走。
任意看著,半天才說:“假的,不是膚畫兒,臉部是畫出來的皮膚,這個根本就不是,這個人的畫功是相當的了得了,這就是有一段時間出現假膚畫的原因,膚畫一般的一幅畫兒,最少十萬之上了。”任意說。
“那誰願意買這種東西呢?真人的皮膚,多嚇人?”唐曼問。
“膚畫是有講究的,定風水,這是其一,其二就是鎮災而用的,有的人買了凶宅,或者說房子出過大事,就會買這種膚畫兒。”任意說。
“夠了。”唐人突然就火了,拍了一下桌子,起身不走了。
任意看了一眼唐曼,笑著說:“他這個人就這脾氣,尤其是這一段時間,不用管,我們聊,但是不能再聊這些了。”
唐曼說:“謝謝任老師講了這麼多。”
任意笑了一下,說唐人。
唐人是一個相當優秀的畫家,隻是他的畫風怪異,讓一些人不接受,但是還有市場。
任意講著,唐曼聽著。
“我想看看膚畫。”唐曼說。
任意想了一下,同意了,那膚畫是怎麼樣的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