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曼跟著任意去了任意的家。
任意的家竟然也在西城小區。
“我從來沒有遇到過您。”唐曼說。
“也正常,在一個小區,有的人一生也遇不到,這就是生活中的一個頂向,這種頂向是十分奇怪的,頂向定律,就如同在這個城市,兩個相戀的人,一旦分開了,有的人五年,十年才相遇,有的甚至是一生也遇不到。”任意的頂向定律讓唐曼也覺得有點意思。
任意的家,在頂層,有一個大露台,非常的大,做成了花園,防腐木建成了高低台式的花園,養著各種花兒。
“您這兒是真漂亮。”唐曼說。
“嗯,其實,自己喜歡就好。”任意給泡茶。
任意的畫室,沒有讓唐曼進,其它的地方大致的看了一眼,是一個有品味的人。
喝茶,聊了一會兒,任意就進畫室,拿出來一幅畫兒,用黑布袋子包著,裝在一個精致的木盒子裡。
畫兒拿出來,不大,十幾寸的樣子。
但是非常的精致,是一個格格的畫兒。
真是太漂亮了,精細,極致。
唐曼一時間的看傻了,這真是了得了。
“這就是膚畫兒,不要上手。”任意說。
唐曼細看著,那臉真的就是真的皮膚,汗毛孔都可以看得清楚。
“人的皮膚都可以嗎?”唐曼問。
“可以,但是做的人物不同,用的部位也不同,詳細的我就不講了。”任意似乎有忌諱。
唐曼也沒有再多問下去,站起來說:“打擾您休息了,我回去了。”
任意想了一下,站起來,把畫兒裝好後說:“送你了。”
唐曼一愣,說:“任老師,您開玩笑了,這畫兒我享受不起。”
“畫兒送給懂的人,比賣給不懂的人強多了。”任意笑著說。
“任老師,太貴重了,我真的不能拿。”唐曼說。
“拿著。”任意強給,把畫兒給了唐曼。
唐曼回家,竹子坐在門口,拎著一堆的菜,還有兩瓶紅酒。
“你怎麼不打電話給我?”唐曼問。
“我知道你會回來的。”竹子笑了一下。
進屋,竹子就開始做飯,弄茶。
唐曼把畫兒拿出來,掛在了牆上,是真的漂亮,看著就是一種享受,但是想想,臉是皮膚做的,不知道是誰的皮膚,也是有點嚇人了。
竹子把菜端上來,紅酒打開,看到了畫兒。
竹子慢慢的走到畫前,仔細的看著。
半天,竹子回來坐下,倒上酒,喝酒。
“任得寶的膚畫兒,你怎麼拿這東西回家?”竹子問。
唐曼一愣,問:“任得寶是誰?”
“任意。”竹子說。
唐曼沒有想到,竹子知道這個任意。
“你和任意認識?”唐曼問。
“認識,不是很熟悉,也在這個小區住,這種人神叨叨的,還是少接觸為好,這膚畫,既然給你了,就收著吧,送你是送不回去了。”竹子這樣說,讓唐曼也害怕了。
唐曼也不明白,這個任意第一次見麵就送她膚畫兒,這膚畫兒可不便宜,她沒有弄明白。
“任意和我第一次見麵就送這個,什麼意思?”唐曼問。
“這個……任得寶的老婆我見過,在一次畫展上,人很漂亮,但是跟一個人跑了,任得寶弄得神經兮兮的,當時畫展拍了宣傳片,你等一下。”竹子在手機上找照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