竹子找到後,讓唐曼看。
那是任意和妻子的照片。
“這回你明白了吧?任得寶為什麼給你送畫兒了。”竹子說。
唐曼看到照片就明白了,任意的妻子和唐曼長得很像,尤其是那一笑。
“原因在這兒,到也沒有什麼。”唐曼說。
竹子沒有再說什麼。
但是,可以看得出來,竹子對這個人沒有好的印象。
竹子走後,唐曼休息。
早晨起來,唐曼有一種特彆的感覺,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,很奇怪。
她去場子,安排完工作後,去牢蕊的辦公室。
“你去地下室停屍廳看看,那兒沒有問題了,解除,這是轉過來的通知,你去確認一下死者,然後聯係家屬。”牢蕊說。
唐曼拿著通知,是上麵的通知,死者的問題解決了。
唐曼到地下室停屍廳,什麼都沒有了,看來牢蕊是處理過了。
找到那死者,唐曼核對了一下,沒有問題。
回辦公室,給死者的家屬打電話,家屬說:“不要了,你們看著處理。”
唐曼知道,家屬害怕的是承擔存放費用,那可不是小數。
屍體存放了七年之久,一年的費用就是七萬二,這已經算是很低了。
唐曼找到家屬,老頭老太太,都七十多歲了,死者是他們的女兒,是情殺,人七年之後被抓住了,那邊賠償隻能拿出來五萬,父母都死了,就一個人,房子都沒有。
這是非常的麻煩,唐曼找馮克。
馮克帶著她,見到了凶手。
情況就是那樣,沒錢。
這費用是要由凶手來承擔的,凶手認罪伏法後,很快就會被執行死刑。
家屬的承擔能力也沒有。
唐曼回辦公室,形成材料,給牢蕊看。
“你送到局辦公室。”牢蕊說。
唐曼到局裡,送到辦公室,主任看了一眼說:“您得找局長。”
找局長,局長看到唐曼,非常的熱情。
唐曼把材料讓局長看了。
“這可不行呀,五十多萬,損失是太大了。”局長說。
“就現在的情況來看,家屬沒有錢,凶手更沒有錢,如果再放著,一天的電費就得120塊錢,加上各種的維護,費用也不少,再放下去……”唐曼沒有往下說。
局長說:“材料先放這兒,我一會兒去市裡。”
唐曼沒有回場子,出來到古街的魚館去吃飯。
唐曼坐在那兒一直在琢磨著,陰陽鞋的事情,那東門直廠會把陰陽鞋放在什麼地方呢?
唐曼喝酒,坐在角落,一點一點的梳理著發生的事情。
她突然想,會不會在地下停屍廳某一具老屍的腳上穿著呢?
唐曼給劉舉打了電話,古街的魚館離這兒很近。
劉舉來了,唐曼重新上的菜。
喝酒,唐曼說:“麻煩您老人家來,我是有一件事沒有想明白,東門直廠的陰陽鞋,會藏在什麼地方?”
劉舉想了半天才說,讓唐曼非常的意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