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曼決定自己帶點鬼回來。
舍東帶著去的,點鬼確實是在,惡相叢生,在房間的床上,折騰著洪林。
唐曼沒有成功,這鬼孩子發了瘋。
唐曼回來,也是發了懵了,怎麼辦?
唐曼沒有想到,一覺醒來,點鬼竟然回來了。
桌子上擺著一封信。
唐曼看完,哆嗦了一下,去查看門,鎖著,窗戶也關著。
那信抬頭就是一個鐵牌子印章,兩個,一麵是伏靈,一麵是骷髏頭。
這就是說,是這個組織背後的人幫了她。
十三鬼入陰宅,轉間,沒有留下任何的麻煩。
但是,唐曼很清楚,也許這才是最大的麻煩。
唐曼真是害怕了,後麵的這個組織或許是太強大了。
唐曼要了解更多,打開江曼的日記。
江曼的日記8:
這台手術很成功,一個年輕的男人,二十多歲。
他的血有一股子青春的味兒,作畫兒可以是強烈的一種期待感。
我很喜歡,抽血化驗之,我留了血。
同科室的那個醫生,是一個沉默的人,和我同科室三年,幾乎是沒有怎麼說過話,我認為是一個陰險的人。
他的眼睛總是在盯著我,對於用血作畫這件事,我是一直躲著他的。
他身上有一種東西讓我害怕。
我身上隨時帶著一把手術刀。
其實,這是我害怕的表現,如果血作畫兒,如果事發了,我將要倒黴。
我抽過自己的血,也想作畫,但是我不知道為什麼,我的血讓我不舒服,最後把血倒進了池子裡。
我很矛盾,血畫讓我無法承受之重,而且也擺脫不了……
江曼是不是心理出了問題,現在唐曼也是斷定不了。
但是,這種作畫的方式,唐曼覺得是有問題的,但是問題出在哪兒,她不清楚。
關於背後的那個組織,江曼到現在也沒有提到過。
第二天上班,唐曼去了地下停屍廳,站在裡麵看著。
那個入口會在這兒嗎?
找到季節,也許就會找到後麵的那個組織。
唐曼站了有十多分鐘了,陰氣是太盛了,唐曼出來。
上來,竟然看到季節站在樓梯那兒,看著唐曼。
唐曼都愣了半天。
“季節?”唐曼看著。
“對,唐曼,你折騰得真是就可以的了,我準備走到前麵來。”季節說。
“我們在這兒聊不太適合吧?”唐曼往上走。
季節跟著出來說:“我們上車,你帶我去唐色,我們聊。”
唐曼帶著季節去的唐色。
包間裡,唐人出現了,看著季節,良久才說:“季老師,您還是走到前麵來了。”
季節說:“我在那兒呆夠了。”
唐人說:“季老師,今天我請客,你們慢用。”
唐人出去了。
“季老師,您畫畫,也是化妝師,中國第一代化妝師,那《三十的夜》是您的畫兒嗎?”唐曼很直接,她不喜歡繞。
“我沒有那麼高的造詣,關於《三十的夜》我也不是很明白,間的那個不過就是我的一個仿製品,沒有任何的意思。”季節說。
“那你換畫,什麼目的?”唐曼問。
“我隻是聽指揮。”季節說。
“那鐵牌?”唐曼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