師小妹的丈夫帶著人走了,唐曼長長的出了口氣。
“你把明樓叫進來。”牢蕊說。
唐曼把明樓叫進來,就出去了。
她聽到牢蕊罵明樓……
唐曼下去,去化妝間,煉化間檢查,生怕是再出什麼事情。
那《跳蛙》唱起來,就出事了,而且和詞裡所說的事情,竟然完全是相同的。
一隻,兩隻,三隻,四隻……
綠色,紅色,黃色,黑色
隻隻跳蛙,跳蛙跳蛙
在池塘裡
有一個女娃
沉在水底啊
一個女娃,沉在水底,應驗了。
這真是邪惡至極。
明樓晚上給唐曼打的電話,說《跳蛙》的曲子消失了。
這真是邪惡了。
明樓值班。
唐曼去古街,滿夥隨後就到了,唐曼請的滿夥。
“滿師傅,我想問問,你是巫師,是通靈之人,那麼除了所說的陰間,天堂,還有另外的世界存在嗎?”唐曼問。
“那就是我所不能知道的事情了。”滿夥說。
“你能算出來,一個人在什麼地方,任意在什麼地方?”唐曼說。
滿夥猶豫了半天說:“這些年,淨出一些奇怪的事情,從來沒有失算過,失巫過。”
“你失巫都是因為一些什麼人?”唐曼問。
“那任意就是,我算不出來,唐人也是。”滿夥說。
唐曼也就明白了,看來是因為間的事情,人入間,巫無算。
這是無算之局。
唐曼又問:“我有一個同學,高中的,高一的時候失蹤了,能算嗎?”
滿夥點頭。
這個高中同學是唐曼的同桌子,她很喜歡這個男生,可是高一的下半年,放學後就失蹤了,一直就沒有找到。
唐曼把資料給了滿夥。
滿夥看了半天,說:“屈臥之勢,東南方,不對呀……”
滿夥有點發懵,抓了一下頭。
“無離,沒有離開家呀!”
滿夥的話讓唐曼有點發懵,這不可能。
她還能記得,當時這個同學的父母,那痛徹心扉的哭聲。
滿夥最後確定,沒問題,接了一個電話說,來活了,就走了。
唐曼給馮克打電話。
馮克過來了。
“師小妹的事情有眉目沒有?”唐曼問。
“池塘那邊沒有監控,所以不太好查,在查著。”馮克說。
“還有一件事兒,我想請你幫忙,明天九點多,帶著你的人,去一個地方。”唐曼說。
“什麼地方?做什麼?”馮克問。
“就是破案,具體的,到時候再說。”唐曼說。
又是聊閒,馮克說《三十的年》這奇怪的事情。
唐曼也是不明白,就這畫的作者一直是隱藏著的,在背後,這才是可怕的。
如果找到作者,那十三乘棺車也就明了了的,可是就是找不到,不管你用什麼辦法。
唐曼一直就是在想著,季節肯定是知道,仿過《三十的夜》的季節,會不會就是作者,這個斷定不了,季節不承認,也沒辦法。
就季節的畫兒,在技法上和《三十的夜》有著相同的技法。
那季節會是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