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醫生,十院的,江曼。”唐曼說。
任意看了一眼唐曼說:“把酒乾了,我告訴你。”
唐曼把酒乾了,任意笑起來。
“這個問題我回答,確實是有聯係,還有過合作,她是血畫兒,我是膚畫兒,哈哈哈……多麼的配套。”任意有點變形的笑,讓唐曼心裡不舒服。
“你挺有才華的,如果畫常的畫兒,你也是大師,怎麼就畫上這個了呢?”唐曼問。
“人是不相同的,這個解釋不清楚。”任意說。
“對了,你妻子很漂亮,可是為什麼離開呢?”唐曼也準備好了,任意翻臉罵人。
但是任意今天沒有。
“我妻子長得和你特彆像,有的時候我都會有錯覺,說起這件事,都怪我,我割了她身上的皮,我把她給迷暈過去割的皮,太完美了,那皮太漂亮了,我實在是沒忍住,就割了,做成了十三清宮女中的一幅畫兒。”任意說,表情更怪了。
唐曼不禁的哆嗦了一些。
“你也太不是東西了吧?”唐曼嘴直。
“確實是,我本是和我妻子商量的,商量了兩年,最後她同意了,可是又反悔了,我就那樣做了。”任意說。
“什麼地方的皮?”唐曼問。
“人的皮,腿內側為最,然後就是臂內側,次之的就是脖頸處,再次之就是臉部,臉部是要看個人情況的,其它的部位,隻能是粗畫,我的清宮十三女,可是細畫兒。”任意並沒有保留。
“你說我這臉適合嗎?”唐曼問。
任意看了一眼笑起來說:“可是我不敢。”
唐曼心想,這個混蛋,彆哪天把她的皮給割了,真得小心點。
師小妹喝到一半的時候,接了電話就走了。
任意說:“喝完酒,去看看我完成的清宮女的三幅膚畫兒,絕對讓你喜歡。”
唐曼說:“我不去,害怕,我怕我的皮膚成為第四個清宮女兒。”
任意大笑起來說:“我真沒那個膽量,我敢做,那竹子,唐人,你師父,能把我挫骨揚灰。”
唐曼心想,確實是。
從古街112號出來,唐曼和任意進小區,還猶豫要不要去。
想想,還是沒控製住,去了任意的家。
露台的花園,任意給泡上茶,倒上說:“畫兒在專門的一間畫室裡,不能見光,如果你害怕呢,可以把竹子叫過來。”
這任意什麼想法,真是弄不明白。
唐曼知道,對於任意這種人,不存在什麼不好意思。
她真的給竹子打電話了。
竹子一會兒就過來了。
“任得寶,你小子是不是……”竹子說。
任意打斷了竹子的話說:“竹子大師,我不敢亂來,我是在幫著唐曼,膚畫確實是十大妝中一妝出來的。”
竹子沒有再說什麼,進了畫室,窗簾都拉著。
“這畫不能見光,溫度,溫度都要控製,太精致了,所以要求也嚴格。”任意打開專門的燈。
三幅畫兒就在牆上掛著。
三個清宮女兒,在石橋上,在窗欞邊,在瘦石上,副畫部分也是太完美了。
唐曼是目瞪口呆的看著,她以為,任意送給她的那膚畫已經是夠完美的了,這個是比那個強上百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