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曼問了。
任意說,他家和顧北北是世家,原來也是在天津住著,後來才搬到這兒來的。
就十大妝來說,和膚畫也有著點關係。
任意很得意,看來,這個師小妹和任間的接觸也不隻是這麼兩天了。
師小妹和任意的關係,看樣子,也不是一般的關係。
“任老師,那您再說說。”唐曼說。
“嗯,這個有點複雜,以後慢慢講吧,我們去古街胡同吃宮菜去。”任意穿衣服。
他們到古街112號,門口木牌,就一個菜字。
進去,老宅子,頂房,兩麵是側房,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就出來了。
“任老師,今天空了?請進。”這個人正是柳石,是清宮菜的傳人。
進的是側房,看樣子,任意在這兒也不過就是一般。
正房恐怕那不是一般人能進的了。
進去,小間很雅致。
“弄六個菜,一壇子十年的酒。”任意說。
看來任意總來。
坐下,柳石出去。
“這個柳石就是清菜的傳承人,祖宗在宮裡做菜的,很地道,今天就在下屋,因為上屋我也沒有進去過,聽說,得夠級彆的,這個級彆就是行政上的,我這樣的人,就是一個草民,不得入正屋。”任意說。
菜上來了,是滿菜, 桂花魚骨、鬆肉,全燉蛋羹蟹黃、海參丸子、元寶肉、清湯雞,青瓷壇子十年老酒。
倒上酒,酒的香味就出來了。
這任意到是會吃。
“不便宜吧?”唐曼問。
“嗯,肯定是,我任意也不差錢兒。”任意笑起來。
這個任意確實是不差錢兒,一幅膚畫,少則十幾萬,多則幾十萬。
喝酒,聊天,任意就提到了師小妹,讓唐曼得多關照,合並過來,市火葬場的人,就拿他們當後媽帶過來的孩子一樣,確實是不舒服。
這是事實,這樣的事情,唐曼和牢蕊也左右不了。
“任老師,您放心,不過我對膚畫和大十妝有關係的事情,我還是不懂。”唐曼問。
“十大妝中,就有用到膚畫的一些技巧,自然,我任意肯定是會教你的,不過,我也是有條件的。”任意這個人就是這操行。
“說。”唐曼說。
“嗯,我畫畫的材料也有點特彆,不好弄,小妹是我的朋友,但是能力是有限的。”任意的話很明白。
“再說。”唐曼說。
“嗯,我需要的是高品質的材料,年齡,性彆,材料的質量,很高,我正在做十三清宮女,隻完成了三幅,這是我一生要完成的作品。”任意說。
唐曼也就聽明白了。
“這個忙我是幫不了,不過我想問問,為什麼是十三清宮女呢?而不是十五,十六呢?”唐曼問。
“其實,膚畫是從十大妝中來的,一妝中來的,十三陰數,這種東西,遇十三才大定,所以就定為十三數。”任意把酒乾了。
看來任意並不著急。
“你和江主任有聯係吧?”唐曼試探著問。
“誰?”任意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