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天下來,沒有收獲,也沒有看到漆孩子的出現,也沒有看到那個詭異的人出現。
晚上十點多了,要休息的時候,突然聽到了門的聲音,開門的聲音“吱吱”的聲音。
所有的人都聽到了。
“竹子,你拿著鑰匙跟著我出去。”安巴站起來,出去。
竹子跟著安巴,聽著開門關門的聲音,那聲音在響著,上樓,一直到四層,聲音是從四層的一個房間裡發出來的。
進去,南北屋,和其它的房間沒有什麼區彆。
聲音是從北屋發出來的,進去,那聲音竟然就在牆裡發出來的。
牆上糊著紙,安巴拍了一下,發空,然後一腳下去,那紙就碎了,裡麵有一道門,這是他們絕對想不到的,竟然會在這裡麵。
竹子拿著鑰匙,把鎖頭打開了,然後看了安巴一眼,把門拉開了。
“有樓梯。”
走上樓梯,木質的,發出來“吱嘎”的聲音來。
上了樓梯,竟然是一個一人來高的小閣樓。
閣樓中間擺著一張桌子,上麵有一個黑布蒙著的東西。
安巴走過去,看了竹子一眼,把那黑布掀開,兩個人當時就呆住了。
那是金麵具,遼北金,遼北的金和普通的金不同,這種遼北的金已經沒有了,當時隻是產了少量的部分。
遼北金有一種詭異的現象,用它來製作出來的首飾什麼的,戴上,會產生一種特彆的幻覺,當然,這是在市誌上記載的,這種金是真的沒有見過。
遼北金發出來的光不是金子的那種光,而是亞光,暗中放著光,有一種特彆的神秘感。
這金麵具在一本野書上有過記載。
遼北金麵具,戴上它的人,會發生奇怪的現象,什麼現象這野書上也是沒有清楚。
竹子抻手拿起來,很重,是一個人的臉形。
他們沒有敢拿走,回到房間,說找到了遼北的金麵具。
唐曼一直在沉默著。
“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說?”安巴看著竹子。
“這話我不得不說,那具麵是一個臉型,隻有適合一個臉形的人,才能戴上。”
這話的意思是有點味兒了。
“你的意思是說,我的臉型跟那個麵具一樣?”安巴說。
“我不確定,但是我可以拓一個麵具。”
“那就拓下來,看看,看看適合不。”
竹子到外麵弄來了泥,竹子和唐曼去的。
兩個多小時後回來了。
拓成的麵具,顯得詭異。
安巴是猶豫的,想了半天扣到臉上。
安巴的汗從下巴流下來,唐曼就明白了,這是太適合了。
“不適合。”安巴摘下來說。
唐曼出去了,出了喜城,走出很遠,找一個地方坐下,點上煙。
唐曼知道,麻煩的事情真的就來了。
唐婉走過來了,坐下。
“唐曼,你是研究什麼的?”唐婉對唐曼的態度改變了。
“給死人化妝的。”唐曼看著遠處。
“那你的臉……”唐婉看來一直是想問。
“從小就這樣,天生的蛇皮臉。”唐曼雖然不高興,但是也沒有表現出來。
“對了,唐曼,那拓下來的麵具很適合我師父對吧?”唐婉也看出來了。
“誰也不能逼著他戴上。”唐曼說。
“那戴上會有什麼後果呢?”唐婉問。
“真不知道會是什麼後果。”唐曼說。
安巴在台階上坐了半宿,決定戴上遼北金麵具,戴上的那一刻,代表這任務就開始了,可怕的任務。
安巴獨自去了閣樓,看著那遼北金麵具,他確實是喜歡,就如同上輩就屬於他的東西一樣。
他拿著遼北金麵具,看著的時候,他感覺有人,側頭看,那個人站在那兒,看著他笑。
五官模糊,他以為他的眼睛花了,揉了一下。
“你不用揉了,沒有看錯,我的臉就這樣,因為我戴了四年的遼北金麵具,終於找到了你這個主人。”
這個人竟然能說話,為什麼還要比劃屍勢呢?
“你能說話?”
“對,找到主人我才能說話。”
“我們要完成什麼任務?”
“這個就不是我的事情了,我要離開喜城了,因為我找到了遼北金麵具的主人,我要過正常的日子去了。”
這個人走了,安巴坐在那兒,沒有動。
安巴戴上遼北金麵具的時候,已經是兩個多小時後了。
安巴隻是想試驗一下,沒有想到, 戴上後,就感覺痛,想摘下來,已經不可能了,肉似乎就粘到上麵了,安巴驚慌了,使勁的扯,也扯不下來,知道,這回是出大事了。
安巴意識到,出了大事了,他心裡慌得不行,想把遼北金麵具摘下來,可是怎麼也摘不下來。
關於遼北金麵具傳說的是太多了,說那是死人戴的,戴上後,人會立金接陽,成為一種陰陽之屍,可行可立,如果是活人戴上,重金無行。
這些安巴雖然不懂,但是也是十分的擔心,如果真的出事了,那就不是小事。
安巴此刻,也知道了,一些事情,並不是科學能解釋的,一個麵具罷了,戴上竟然就摘不下來了,如同長在了肉裡一樣,就是長也是需要時間的,這簡直是太詭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