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分鐘結束,唐曼出來,將新新站在那兒,額頭上都是汗。
“沒事了,你出什麼汗?”唐曼問。
“我不是擔心你嗎?”將新新的小脾氣來了。
“我沒事。”唐曼出來,葉軍,石副場長,辦公室主任都在院子裡。
“沒事了,大家去忙。”唐曼上樓,進辦公室,洗手。
將新新進來,給泡上茶。
“師父,有人給你下套子。”將新新說。
唐曼知道,這就是套子,看來全場的這些人,都聽石副場長的了。
“你跟我去醫院。”唐曼開車去醫院。
那個化妝師已經緩過來了,好在是陰氣並沒有全部出來,隻是初入身體。
“沒事吧?”唐曼問。
“謝謝局長。”
“不用客氣,所有的費用場子裡出,還有就是你休息,什麼時候好了再上班,什麼都不會少的。”唐曼說。
“謝謝您。”
唐曼給扔了一千塊錢,將新新拿了五百塊錢,出來上車。
“師父,這件事要追不?”將新新問。
“我不追,看辦公室主任,還有石副場長,他們不追,我也不會過問的。”唐曼琢磨著,這套子就是石副場長下的,那麼他肯定會編出來一套話來,哄瞞過去,也會假模假式的去追。
第二天上班,果然是,石副場長說:“昨天的事情已經調查明白了,死者是在工地受的傷,高處墜落死亡,那腳上的釘子,有可能是墜落的時候,紮進去的。”
唐曼懵了,這瞎話也敢編?那腳下的釘子不是工地的那種,是屍釘,何況,腳下有釘子這事,隻有唐曼自己知道。
“嗯。”唐曼點頭。
“這事呢,也是沒辦法防的,是不,唐局長?”石副場長說。
“你彆在這兒跟我扯犢子,滾。”唐曼火了。
石副場長,冷笑了一下走了。
這小子沒有這麼愚蠢,這就是來警告他,這事就是他做的,你報警,警察不會采信這屍釘入腳的。
唐曼站在窗戶那兒抽煙,王縣長就來電話了。
“你一會兒到縣裡來吧,一起吃個飯。”王縣長說。
唐曼沒辦法拒絕。
中午,把將新新送回家,就開車去了縣裡。
縣酒樓,唐曼被服務員帶到包間。
王縣長已經坐在那兒了。
“客人來了,上菜。”王縣長說。
“破費了,您。”唐曼說。
“我也不花錢,一會兒有兩個人過來。”王縣長說。
看來這又是要擺事兒了。
沒有想到,是丁三子,還有一個人,不認識。
唐曼鎖著眉頭。
丁三子給介紹,錢福貴,礦主,唐曼知道,這兒有銅礦。
錢福貴伸手說:“喲,這麼年輕就當了副局長了,可是了不得。”
唐曼沒動,沒伸手。
丁三子解釋說:“唐局長是化妝師,不跟人握手的,主要是出於一種禮貌。”
這個錢福貴笑了一下說:“沒關係。”
坐下,聊天,王縣長似乎對這個錢福貴也挺尊重的,這個錢福貴似乎也挺紳士,低調的,不張揚。
這個丁三子,就不是東西了,大聲嚎氣的,說東道西的,不著正道。
最後就說到了火葬場靈車的事情。
唐曼鎖住了眉頭,這個靈車丁三子說,可以放棄。
但是,紙棺和壽衣這塊,要在他那兒拿。
丁三子這是逼宮,王縣長不說話。
“可以,暫時的。”唐曼不得不鬆開,什麼東西拉緊了,都會斷的,不鬆開,痛的那可就是你自己了。
“謝謝,唐局長。”丁三子舉起了酒杯,王縣長也挺給麵子的。
唐曼也舉杯,這是沒辦法。
其實,有的時候退就是進攻。
喝酒聊天,這個錢福貴喝了兩杯走了,說有急事。
丁三子第三杯的時候也走了,說朋友出了點事兒。
王縣長搖頭說:“唐局長,我是真幫不上你,那個錢福貴和丁三子的關係,跟親兄弟一樣,為錢福貴賣過命,那銅礦有丁三子的大部分功勞,但是他不拿一分錢,自己賺自己的錢,不參與進去,這個錢福貴在這個縣,是風雲人物,賺了大筆的錢,縣裡有的時候,也是要跟錢福貴借錢,我也是得罪不起。”
“我領教了。”唐曼說。
王縣長突然說了一句話,讓唐曼愣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