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唐姐,謝謝你。”棗兒沒有怪誰。
“都怪我。”唐曼心裡不舒服。
“這事不能怪你,遇到了,姐,沒事的。”
唐曼回去,和牢蕊彙報了。
牢蕊說:“沒事就好,以前有一個化妝師就瘋了,最後跳了護城河。”
兩個人去古街吃魚。
牢蕊聊到了野妝的事情。
“我和局長說過,意思是把野妝出納入到正規上來。”唐曼說。
牢蕊搖頭。
“這樣不行的,野妝的變化是不定的,危險性更大,如果在外麵出了事情,怎麼辦?最重要的就是,你得罪了一批的野化妝師,在民間專門有一夥子乾這事兒的人,他們管死者叫‘往生者’他們這種野化妝師叫納棺師,你這樣做,就是斷活。”牢蕊說。
“還這麼複雜?我真是不知道。”唐曼也是沒有想到。
“這事你彆管了,我會和局長說的。”牢蕊看唐曼的眼神是溫柔的。
吃過飯,唐曼回家,剛要進小區,一個人攔住了唐曼。
“您好,唐老師,我叫沈歌,納棺師。”
唐曼一愣,這敢說完,就有納棺師找到了唐曼。
“您找我有事嗎?”唐曼問。
“嗯,聽說您會十大妝,我想跟您討論一下。”沈歌說。
沈歌二十四、五歲的樣了,這麼年輕就當了納棺師。
唐曼想了一下說:“那去對麵的茶館吧。”
兩個人喝茶,唐曼問:“這麼年輕就乾這個?”
“你不也是一樣嗎?”沈歌說完笑起來,有兩個酒坑,很漂亮的一個女孩子。
“噢,也是,十大妝,我也是弄得不怎麼樣,我想聽聽沈老師的高見。”唐曼很客氣,她聽牢蕊說,納棺師中,有很高的納棺師,如果說,火葬場沒有人能比,也不為過。
“不敢說高見,十大妝有六百多年的曆史了,清喪妝,誰都想學會,當年的顧北北敗給了十大妝,到現在,我知道的隻有劉舉能化出來華妝,僅僅如此,後來又聽人說,你可要化兩妝,華妝和棺妝,這個我是不太相信的。”沈歌說。
“嗯,您對十大妝是有了解的,您也在學嗎?”唐曼問。
“嗯,研究了一些年了,化過一妝,華妝,三年一妝,其它的也隻是在研究中。”沈歌說。
“您怎麼做上這個職業的?”唐曼問。
“家族,現在隻有我一個人在做了。”沈歌說。
唐曼到是挺意外的,看來這野妝納棺師,也不是那麼簡單的。
“我到是有興趣,想看看您的華妝。”唐曼說。
“當然可以了,喝完茶,我們過去。”
喝完茶,沈歌開車拉著唐曼去了沈歌那兒。
沈歌家是單獨的彆墅,二層小樓。
進去,裝修得很講究。
二樓,是電子門鎖,打開之後,進去,是一個大的工作台,上麵擺著泥塑的頭顱。
有幾個蒙著布。
沈歌給泡上茶,把一個頭顱的布掀開。
唐曼看著。
“華妝,三年一妝。”沈歌說。
唐曼看了一會兒,這華妝隻是一個外表像,根本就是一個皮毛。
“挺好的。”唐曼說。
沈歌一聽,愣住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