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集上車說:“索尼德布家的墓是清縣最大的墓,索家宮裡有官是二品,墓裡有的時候會出現一些奇怪的現象,所以我也擔心,怕出現什麼問題。”
唐曼猶豫了半天說:“走吧。”
開車不到十分鐘,到山腳下。
“要爬二十分鐘的山。”胡集說。
山腳下一個人等著,三十多歲,索林,索家的後人,介紹一下,就上山了。
過了一道山梁,就看到了墓地,地麵上是三進的房子,中線開局,唐曼沒有想到,會這麼大。
索林走在前麵,到門那兒,有守墓的人,也是索家的人。
進去,兩側的房子裡,是供奉的佛主,二進就是先祖……
走到最裡麵,繞到三進屋子的後麵,一個石墓穴,很高大,有石門。
“進去後,不要動任何的東西,更不準開棺,你們想看的十大妝,其實,隻有三妝,有石刻,那就是了。”索林在外麵等著。
墓門打開,陰森森的。
胡集走在前麵,唐曼跟關。
長明燈因為墓門的打開,搖晃著,瘮人。
石墓都是青石打造出來的,高大。
直道,正對墓室,很大的墓室,兩側棺材有三十之多。
“這些棺材裡的人,都是索家有官位的人,其它的都是在後身,小棺。”胡集說。
正棺是最大的,那就是索尼德布的棺材,比任何的一個都高大,也是正位,這就是祖宗之棺。
在正台位,有三個石刻,唐曼站著看。
石刻是很難表達出來十大妝的,但是這三個石刻,完全的就表現出來了,而且跟在臉上的妝是一樣的,立體大妝。
華,棺,初,三大妝。
華妝和棺妝確實是沒有問題的,裡麵還有著唐曼所化之妝沒有的一種魂韻,神秘,詭異……
唐曼都看呆了。
胡集叫了一聲唐曼,她才醒過勁兒來。
唐曼要拍照,胡集說:“絕對不行,好了,我們得出去了。”
往外走,唐曼就感覺身後有人跟著,回頭並沒有人,絕對是有人跟著,唐曼發慌。
出去,下山上車,唐曼問:“這是索家人的重地,怎麼會讓你進去呢?”
“我是索家人的納棺師。”胡集說。
唐曼沒有再多問,胡集拉著唐曼去街上一家小酒館喝酒。
小酒館很小,那門跟家裡的門一樣,也沒有掛牌子。
進去,竟然是古香古色的。
“胡師傅來了?”一個老頭問。
“嗯,過來了,弄四個菜吧!”胡集坐下了。
“索家的妝都是你來化的嗎?”唐曼問。
“不是,還有一個女的納棺師,如果我有事了,就那個女納棺師上妝,那三妝看得怎麼樣?”胡集問。
“非常的不錯,華棺兩妝看得明白,初妝我隻是初步的研究了,需要上手之後才知道。”唐曼說。
其實,唐曼是看明白了,但是沒有說看明白了。
“我想,跟您學學。”胡集的目的是明顯的。
“這個……”唐曼也是猶豫的,猶豫的原因就是,她對納棺人是不了解的。
不隻是牢蕊說,竹子也說,少和納棺人在一起,不是一路妝人。
“您考慮一下,我就是喜歡這妝,都是化妝的人,你也懂得,我不逼你。”胡集說。
喝酒聊天,聊到了納棺人。
其實,納棺人也挺苦的,納棺人過五不上妝,就是說,納棺人的妝危險性更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