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曼和董禮睡到中午,牢蕊來電話了。
“到唐色來吧,覺得你們也應該是醒了。”牢蕊的話,不是好話,唐曼聽明白了。
馬上收拾去唐色。
“董禮,你記住了,千萬彆說話,不管發生什麼,今天要壞事。”唐曼說。
進唐色,牢蕊在,辦公室主任在,唐曼就感覺不是好事了。
“師父。”唐曼叫一聲。
“師婆。”董禮叫一聲。
“好了,坐下,今天我直接說,董禮你滾回你的清縣,把你師父帶壞了,但是,我給了你高級化妝師的職稱,而且是省級的,唐曼,你呢,教授化妝師的職稱下來了,你也是教授級彆的化妝師了,我管不了你,我決定開除你了,去哪兒,你是想乾什麼,要不管了。”
唐曼絕對沒有想到事情會這麼大。
“師父,我就算是和董禮曠工一天,也不至於吧?”唐曼的酒還沒醒呢。
“昨天發生了什麼知道嗎?”牢蕊陰著臉。
唐曼腦袋轉著,那是下班之後的事情。
“下班之後,這是我自己的時間。”唐曼說。
董禮在下麵拉著唐曼。
“是呀,火葬場有一個規矩,二十四小時隨叫隨到。”牢蕊說。
唐曼沒話了。
“師父直接說吧。”唐曼說。
“這事呢,我報到了局裡了,唐曼你被開除了,所有的什麼都沒有了,董禮呢,你回清縣,做你的化妝師。”牢蕊說。
“師父,決定了?”唐曼腦袋有點亂。
牢蕊把一紙文書給了唐曼,唐曼看了半天說:“也好。”
唐曼站起來,給牢蕊跪一下了說:“師父,上跪天,下跪地,中間跪父母,你和我的母親一樣,最後一跪。”
唐曼跪完,起身走了。
董禮跟著跑。
到小區家的樓下,喝啤酒。
“師父,都怪我。”
唐曼說:“傻丫頭呀,你沒看明白嗎?我師父許了一個高級的化妝師,回清縣,你就不一樣了,我被開除了,那是許我一個淨身呀!”
董禮傻了,說:“師父,我不明白,開除你,副局長也沒有了,副場長也沒有了,隻留下一個教授級彆的化妝師。”
“董禮,那你還不走,等什麼呢?”唐曼說。
“你是我師父,你就是弄死我,你也是我師父。”董禮說。
“好了,明天你收拾下回去,你沒明白這個意思。”
董禮不說話,生氣。
“不就不回去,你乾什麼,我就乾什麼,你要飯,我端盆子行不?”
這董禮是發瘋。
“好了,回家。”
第二天,唐曼十點多起來的,董禮坐在沙發上,瞪著大眼睛看著唐曼。
“告訴你回清縣了,在我這兒可不發工資的,我沒有錢。”唐曼說。
“我說過了,你要飯,我端盆。”
“你還沒醒呢?”唐曼打了一下董禮。
“早醒了個屁的了,一會兒去喝酒,你不去,我自己去。”
唐曼對於突然變化,也是明白牢蕊的心思。
董禮出去玩了,也是生氣。
唐曼在陽台抽煙,竹子來電話說,牢蕊給他打電話了,有人告到市裡了,說她有一些問題,這個副局長並沒有撤掉,隻是暫緩工作了,副場長也是,隻是緩一下,事情在調查中。
“告的我是什麼?”唐曼問。
“下樓吧。”
唐曼下樓,董禮就跟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