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唐曼給叫組長打了電話。
“這件事我承認,我去你哪兒。”唐曼說。
“那過來吧。”叫組長說。
唐曼過去,在一個房間裡,叫組長小聲說:“明樓在另一個房間。”
這個已經是很明顯了,竟然是明樓接了這件事。
唐曼說:“他不知道這裡麵的事情。”
叫組長說:“你抽根煙,想想,給你二十分鐘。”
唐曼心裡明白,點上煙,這件事不能讓明樓認的。
叫組長再進來,說:“我們正式開始詢問。”
叫組長看了一眼監控。
唐曼明白。
“當時天園出了不少的事情,這些事情挺奇怪的,就有人說,給頂棺刷血,我弄的血,這些血當年是從十院的一個庫房弄出來的,就是病人驗血用的血,我拿過去了,稀釋之後,刷棺平事兒。”唐曼說。
“你和明樓商量的,還是你命令明樓的?”叫組長一直是在提醒著自己。
“我是副局長,自然明樓聽我的,他不過就是一個主任。”唐曼說。
“那我跟你說,血液裡的成分有一種製幻的東西,你知道嗎?”叫組長說。
唐曼猶豫了一下說:“這個我確實是不知道。”
“從案發現場看,就是……”叫組長沒說完,話筒就說話了。
“叫組長,停下。”
叫組停下來,另一個人進來了。
叫組長一直在暗示自己,給了不應該給的信息。
這個人開始詢問。
唐曼依然是實話實說。
詢問後,這個人說:“你現在可以離開,但是你不能離開本市,隨叫隨到。”
唐曼出來,明樓坐在外麵的台階上。
“唐副局長。”明樓叫了一聲。
“這事你擔不住的,最多我就是離開這兒。”唐曼說。
“這個我來承擔,我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主任,我就算是開除,也沒有什麼的……”明樓說。
“好了,彆說了。”
唐曼回家,牢蕊在家裡,和董禮坐在沙發上,桌子上擺著酒菜。
“董禮把菜熱了。”牢蕊說。
“師父,沒事的。”唐曼說。
“還沒事?死了兩個人,賠償場子裡可以出,可是這件事造成的原因呢?局長問了八百次了,到現在我還不知道原因。”牢蕊說。
唐曼說了。
牢蕊愣了半天:“江曼在十院的血你留著,就是想畫血畫用吧?”
“師父,您彆問了,事情出了,就是我的事情。”唐曼說。
“還是我徒弟,有膽量,我也不多問了,自求多福。”
董禮把菜擺上來,喝酒,牢蕊一杯後,就離開了。
董禮看著唐曼說:“師父,我害怕。”
“你怕什麼?又不是你的事兒。”唐曼火了。
“師父,我擔心……”董禮說。
“好了,沒事喝,喝好了,倒頭就睡,什麼都不知道了。”
唐曼沒少喝。
第二天起來,唐曼和董禮上班,一切都是正常的。
唐曼檢查完工作,就回辦公室。
局長來電話了,讓唐曼過去。
唐曼和牢蕊說了一聲,去局裡。
局裡的領導都在。
“小曼,天園的事情,我們已經知道了,就這件事,如果隻是意外,賠償就可以了,但是血裡有其它的成份,而且這也是迷信,叫組長我也和她聊了,說有一個女人從樓上把兩個人推下來的,目擊的證人隻有一個人,這個是不成立的,而且在樓頂,並沒有發現任何的關於第三者的證據。”局長說。
唐曼是聽明白了,看來是要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