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聽明白了。”
“這件事如果構成謀殺罪的話,你就……”局長說。
“這怎麼就成謀殺了呢?”唐曼問。
“那血裡有製幻的成份,讓兩個人從樓頂跳下來的。”局長說。
“我和兩個工人都不認識,也沒有仇恨,我為什麼要那樣做呢?”唐曼說。
“這你就得和警察說了,如果真是謀殺罪的話,什麼都不用說了,如果隻是一個意外的話,你隻是接受一個處分就行了。”局長說。
唐曼聽明白了。
唐曼從局裡出來,叫組長就來電話了。
“你到我這邊來。”叫組長說。
唐曼過去了,叫組長過來說:“因為我和你認識,所以以後的事情,由其它的人接手。”
“好。”
唐曼進了詢問室,就血的問題,一直追問。
“就是在十院發現的,試管裡的血。”
“你拿回家乾什麼?”問。
“我畫血畫兒。”唐曼說。
“你不知道裡麵有其它的成份嗎?”問。
“不知道。”唐曼回答。
“你和那兩個工人認識嗎?”問。
“是天園管理處的維修工人,我應該是見過的。”唐曼說。
“你們沒有過接觸?”問。
“沒有。”唐曼回答。
“為什麼給那棺材刷血?”問
唐曼回答著,很機械的,這些問題說過十幾遍了。
唐曼沒有能回家。
她坐在一個房間裡,發呆。
三天的時間,唐曼被叫出去多少次,然後又回來。
唐曼要了煙,抽煙。
第四天的時候,唐曼被放出來,局辦公室主任直接到了局裡。
局領導都在。
“唐曼,這件事弄清楚了,是一個意外,你工作失職,失誤造成的,給局裡造成了很大的損失,局裡的決定也出來了,撤掉你的副局長,還有副場長的職務,處分。”局長說。
“我接受。”唐曼說。
唐曼回家,休息。
董禮中午回來,看到唐曼,跳起來了,大叫著。
董禮嘴起了泡。
“他們不讓見你,我和他們吵了一架……”董禮說著。
牢蕊來電話了,說到古街112號去。
唐曼和董禮過去,牢蕊和劉舉坐在裡麵,劉舉回來了。
“師父,劉師傅。”唐曼叫著,坐下。
“沒事吧?”牢蕊問。
“沒事。”
看來局裡和牢蕊是通過氣兒了。
“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。”牢蕊說。
“謝謝師父操心。”唐曼說。
“情緒不高呀?”牢蕊說。
“師父,沒有,我挺好的。”唐曼笑了一下,其實,唐曼心裡不爽。
明樓看到有一個女人把兩個人推下樓,如果是魂體,這個根本就留不下什麼證據,也不能成為證據,魂體出現的時候,監控就會是雪花,這是多少次證明的事情了,但是這都不能成為證據,還被說成是迷信。
叫組長那邊對十院情況,江曼的血畫,是有案底的,所以定為是一次工作失職。
但是,唐曼不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