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曼沒有想到,會出這樣的問題來。
胡集說,那個納棺師也是知道花妝的可怕,但是為了突破,為了在納棺師中有一個地位,就研究了花妝。
一年多的研究之後,就實台上了花妝。
九個半小時的花妝,妝結束後,這個納棺師就消失了,到現在,人也找不到,那花妝沒有人看到過,傳說得非常的詭異,非常的美,但是人失蹤後,花妝更消失了,非常的奇怪。
唐曼後背發涼,那董禮消失了?
董禮是做出了一些不應該做的事情,但是畢竟跟唐曼在一起生活過一段日子,心裡還是不舒服的。
回家後,唐曼一夜沒有睡好,醒了幾次,總是看到董禮的笑臉,搖起來的馬尾辮兒。
上班,問主任,董禮還是沒有找到。
唐曼就緊張了,看監控的視頻,那花妝看著是詭異重重,陰氣很重的一種。
但是妝是很美的。
唐曼研究著,看著,這妝有四種以上了,確定是一個花妝。
唐曼給胡集打電話。
“胡師傅,有空沒有,到場子裡來一下。”唐曼說。
“可以,中午得請我喝酒。”胡集說。
“沒問題。”唐曼說完,門開了,北一拿著鮮花進來了,臉通紅的。
“進來吧!”北一還有點猶豫。
“你是場長?”北一問。
“是呀。”唐曼接過花,放下,給北一泡茶。
“是不是不習慣?”唐曼問。
外麵的哭聲和哀樂又響起來了。
“是有點。”北一說。
“你送我花,是什麼意思?”唐曼逗北一。
“我喜歡你。”北一耳根子都紅了,聲音很小。
“喲,不怕我再撞你了?”唐曼說。
北一笑起來。
“好了,喝口茶就走吧,以後不要到這兒來找我。”唐曼說。
北一對唐曼突然一冷,嚴肅弄得有點發懵,手足無措的感覺。
北一站起來,走了。
唐曼笑起來,傻小子一枚。
胡集來了,唐曼讓他花妝。
“我看至少是六種以上了,是重花。”胡集說。
“那種情況會發生嗎?”唐曼問。
“花妝的傳說是太多了,也是大忌,化妝師沒有敢試的,出現的情況也是很多的,非常的複雜的,斷定不了出現在什麼事情,但是就現在董禮的情況,有可能是就是失蹤了。”胡集說。
“失蹤去了什麼地方?”唐曼問。
“這個不知道,但是在一種傳說,這個人就跟空氣一樣的存在,就是在我們這個世界,她還是存在的,但是是透明的,什麼都做不了,隻能是看這個世界,一直到她死亡的來臨日 ,才會去轉間。”胡集說。
“那可是十分的難受的。”唐曼說。
“是呀,就像看到東西吃不到,你說有多難受呢?”胡集說。
“怎麼能確定?”
“我到是聽說過,不過不一定能行,在她最喜歡去的地方,撒上骨粉,腳印會出現,隻是三天的時間內,以後就完全沒有這個人了。”胡集說。
“好,您去對麵的寒食等我。”
胡集去寒食。
唐曼給寒食打電話,在後院給胡集泡上茶,準備八個好一點的菜。
唐曼給竹子打了電話,這是她最不想見的人,但是這個時候她是要見的。
竹子接了電話,嗓子啞了。
“你中午到寒食去。”唐曼說完就掛了電話。
唐曼把一個煉化師叫來了。
“你那邊骨粉給我收一些。”唐曼說。
煉化間會有骨粉。
“好的。”煉化師說,並不多問。
“記住了,不要跟任何人說,我用過,就還回來,根據規定處理。”唐曼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