煉化師給準備了骨粉,放在了唐曼車的後背箱。
中午過去,上菜,竹子就進來了。
胡集看了一眼竹子,隻是點頭。
竹子頭發蓬亂,眼睛無神。
“我跟你說一件事情。”唐曼說完,看著竹子。
“好。”竹子說。
唐曼把車鑰匙給了竹子。
“用的東西在我的車後背箱,記住了,用過,一點也不能少的給我送回來。”唐曼說。
竹子出去,拿了東西,把鑰匙送回來就走了。
“這竹子恐怕是要廢了。”胡集說。
“過兩三年就好了,人需要這麼一個過程的,雖然還會痛,但是也就痛著習慣了。”唐曼說。
唐曼失去竹子的時候的痛,她是能體會得到的。
胡集跟唐曼說:“過幾天有可能會有一個大妝,我想請您和我一起。”
“有可能?人死不死的你能提前知道?”唐曼看著胡集,質疑的眼神。
“人病很重了。”胡集說。
“你的業務都做到這麼強大了?”唐曼問。
“沒辦法,不過不確定他們需要是官妝,還是私妝,但是我想如果是官妝,也會有額外要求的,在場子裡,隻是給場子賺了這份錢,我想……”胡集的意思唐曼明白。
“你彆想。”唐曼說。
“你真是偉大的化妝師。”胡集瞪了唐曼一眼。
聊天,到下午兩點多了,才散了。
回家,休息。
唐曼做了噩夢,一下驚醒了。
天已經黑了,唐曼出來,到院子裡坐著,喝茶水。
銀燕過來,坐下說:“師父,那傻小子下午就來了,在門外轉著。”
“你不叫他進來,讓他轉了一下午?”唐曼說。
“考驗他一下。”
銀燕出去,把北一叫進來了。
北一拿著花兒。
“坐下,喝茶。”唐曼說。
北一放下花,坐下喝茶。
“銀燕,讓平姨做幾個菜。”唐曼說。
銀燕過去了,北一看著院子。
“這是你的?”北一問。
“是。”唐曼說。
北一站起來,唐曼跟著。
北一轉著,三進的宅子,古香古色,假山流山,瘦石中台,花園樓閣……
這個宅在這個四線的小城市,也得過了千萬了。
北一說:“你到底是乾什麼的?”
“就是化妝師。”唐曼說。
“這宅子我看得值上千萬了,那車也過百萬了。”北一說。
“噢,我哥有錢,他給我的宅子,給我的車。”唐曼說。
“噢,這樣,我感覺……”北一沒說出口。
“行了,彆想那麼多了,你已經到了我的碗裡了,就跑不掉了。”唐曼說。
北一臉又紅了。
吃飯,喝酒,聊天,銀燕說:“小帥哥,小姐夫,能不能給我介紹一個男朋友?你們隊裡還有嗎?”
“噢,真有,和我分來的一批人,有十個,我看看。”北一說。
“燕子,想男朋友想瘋了吧?”唐曼問。
“去,煩人。”銀燕說,臉通紅。
這個時候,竹子來電話了,唐曼心一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