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，不錯。”唐曼說。
明天她要找康兒的那個學畫的老師聊聊。
半夜睡了，沒有墳音出現，一切都是安靜的。
早晨起來，唐曼就給唐人打電話，手機關機了。
給哈達打，也是關機。
唐曼的心就提起來了。
去場子，唐曼轉了圈，人非常的多。
辦公室主任進來說：“現在人是太疲憊了，化妝師不停的乾活兒，煉化那邊也是緊忙。”
“把人員給調配開，雙班製吧？後天不過年了。”唐曼說。
“嗯，我去安排。”
今年的東北是異常的寒冷，死的人也是多。
有人說，這是閻王在前年收人。
唐曼進化妝間，告訴每一位化妝師，這個時候千萬小心，雖然是普妝平上，但是更容易出問題。
唐曼很小心。
回辦公室，唐曼喝茶，要給唐人再打電話，那個第五竹孫竟然進來了，把唐曼嚇一跳。
第五竹孫進來，站了半天說：“對不起，就發生的事情，我道歉。”
“你少跟我扯事兒。”唐曼緊張。
第五竹孫站在那兒，半天才說：“鬼市和唐人把我的妝設給廢了，我現在隻是一個納棺師，隻會化妝，其它的不會了，對於以前的事情，由您來處理我，怎麼處理都行。”
看來哈達和唐人是把事情給辦了。
既然他們能辦這個第五竹孫，為什麼一直就沒有辦法？
“坐吧。”
第五竹孫坐下了。
“我問你，你得說實話。”唐曼說。
“說實話，說實話。”
“你是怎麼退出鬼市的？進鬼市，想退出來，這幾乎就是不可能的。”唐曼說。
“嗯，這個我真不敢說，你問鬼團的副團長。”第五竹孫冒汗了。
“那你和唐人又是怎麼回事？”唐曼問。
“這個我也不敢說。”第五竹孫擦了一下汗。
“這些可以不說，你說說為什麼要妝設周雪？”
“我就是想讓你知道我的厲害，讓你和我合作，我想學妝。”第五竹孫說。
“你是鬼市的妝師，應該會很多妝吧？”唐曼問。
“雜妝會幾種，可是十三鬼妝和喪妝不會，隻有學會了這兩種，才能叫大妝師。”第五竹孫說。
“好，就周雪的事情，需要你去道歉，還有賠償。”唐曼說。
“我馬上去做，我也會做好的，以後我就是你的助妝師。”第五竹孫說。
“不需要。”唐曼說。
“唐小姐，我保證，聽你的話，不乾那種事情了，我也乾不了了，沒有了妝設，您要是不接受，我就完了，哈達說，您不要我這個助妝師，就把我弄死，給我在鬼市的陰堂埋了，我就完了。”第五竹孫說。
唐曼猶豫了一下說：“你把周雪的事情處理好，之後再說。”
第五竹孫走了，唐曼就給唐人打電話。
“你是真煩人，折騰那孫子一夜沒睡，你又來折騰我。”唐人說。
“我不是著急嗎？怕你有事兒。”唐曼說。
“好了，說。”唐人說。
“第五竹孫來了，說妝設沒有了，還要給我當助妝師。”唐曼說。
“對，就是這樣，現在這小子安全了，給你當助妝師，你就收了，在場長隨便的找一個房間給他，他天天上班，這小子的妝，你絕對的可以學的。”唐人說。
“我不想。”唐曼說。
“你必須得學。”唐人掛了電話。
唐曼有點發懵，為什麼必須得學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