師娟沉默了半天說:“看到了。”
師娟看來是一個心很細的人。
“那是什麼意思?”唐曼問。
“求救的手勢。”師娟說。
“這個人和五鬼有多大的仇恨呢?”唐曼問。
“也許沒有仇恨,但是這個人做了不應該做的事情,焚魂刑也不是亂用的。”師娟說。
唐曼不說話了。
唐曼坐了一會兒,就離開了,回自己的辦公室。
十點多,有一個人進來了。
“我是天津的顧小婷,是研究妝的成員。”顧小婷長得很漂亮,個子很高,披著頭發,穿得講究。
“噢,我是唐曼。”唐曼站起來,給泡上茶。
這個顧小婷挺高傲的,但是來的是客,是研究成員,唐曼是不能慢待了。
“唐教授,您工作進行到什麼程度了?”顧小婷問。
唐曼把整理出來的資料,拿給顧小婷看。
顧小婷看了一會兒,放下了說:“一般,這是官妝,沒有什麼新奇的。”
“是官妝,現在在整理這一部分。”唐曼說。
“我看沒有必要浪費時間,最重要的是整理外妝,現在要改變官妝的化法。”顧小婷說。
“我也是這樣的想法,但是外妝現在技術上並不成熟,所以我想暫緩。”唐曼說。
“不成熟才研究,我想,我們研究室是十個人,你是我們的帶頭人,應該把人召集到一起來,麵對麵的,把研究的方向定下來。”顧小婷說。
“嗯,我也有這個想法,隻是大家在天南地北的,都的工作。”唐曼說。
“我來聯係。”顧小婷說。
“也好。”
董禮進來了。
“師父……”董禮看到顧小婷,愣了一下又說:“有客人,我一會兒再來。”
“董禮,一會兒下班了,到寒舍把菜定了。”唐曼說。
董禮答應著,退出來,關上門。
“你徒弟,還挺董事兒的。”顧小婷說。
唐曼一聽這話,就知道,這個顧小婷就是事媽,牙尖嘴厲的主兒,不好招惹。
下班後,唐曼帶著顧小婷去寒舍吃飯。
董禮陪著。
“唐教授,您是化妝師中,教授級彆的,現在隻有兩名,您的技術不一般,我爺爺死的時候,說過了,一定要讓我來找您,拜師學習。”顧小婷說。
唐曼一愣:“你爺爺是……”
“顧北北。”唐曼一愣。
“噢,顧老師的孫女,也是化妝師,也在火葬場工作,這到是意外了。”唐曼說。
“不,現在我不在火葬場工作了,伺喪。”顧小婷說。
唐曼愣了一下,沒明白伺喪是什麼意思?
“什麼意思?”唐曼問。
“隻是叫法不同罷了,你們叫納棺師,在天津叫伺喪,官方的叫法就是野活兒。”顧小婷說。
唐曼一聽,就知道,顧小婷還是一個矯情的主兒。
“噢,我到是第一次聽說。”唐曼說。
“您收我為徒弟,我拜您為師。”顧小婷說。
“我不收外麵的徒弟的,我們共同探討,我也不比你強到什麼地方去,當教授也隻是一種幸運罷了。”唐曼說。
“我到也是這麼覺得,不過我爺爺說,一定要讓我拜您為師。”顧小婷說。
牢蕊進來了,唐曼一愣,董禮站起來了:“師婆。”
牢蕊坐下了:“是小婷吧?”
唐曼一聽這話,就知道了,恐怕這個顧小婷早就給牢蕊打過電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