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曼讓董禮到寒食把酒菜安排好。
中午過去,董禮是以場長的身份出現的,這個一點毛病也沒有。
開場,董禮講了幾句,有點場長的樣子了。
喝酒,聊官妝,其實官妝也沒有什麼可聊的。
最後就是外妝,唐曼把外妝停下來,也說原因。
這八名化妝師對外妝是十分的感興趣,其它也是奔著學外妝而來。
有人說,讓唐曼給上一次外妝,他們看看,學習一下。
唐曼想了一下:“董場長,你就準備一下,在場子裡的訓練室,上一次外妝,就明天下午吧。”
董禮點頭。
聊得挺好的,兩點多,八個人去賓館。
唐曼和董禮回家休息。
唐曼下午醒來後,秦可就打來電話,說在宅子的門口。
唐曼出來,把門打開,讓秦可進來了。
唐曼泡上茶,說:“自己喝,我洗漱一下,剛起來。”
唐曼洗漱完,坐在鏡子前化妝。
秦可說:“我,我……”
唐曼說:“你後悔了?”
“嗯,我也和我的父母聊了,他們還是反對,我已經搬出來了……”秦可說。
唐曼聽著,在慢慢的化著妝。
秦可說完,唐曼化完妝,轉過身問:“漂亮嗎?”
“漂亮。”秦可說。
“滾。”唐曼說。
秦可當時就懵了,半天才站起來,看著唐曼,走了。
唐曼生氣,不是一個男人?反複無常的。
如果是竹子,斷然是不可能發生這樣的事情的。
唐曼換好衣服,出來,一開門,把唐曼嚇一跳,董禮就站在門口,看著她。
“從實招來,要和哪個野男人幽會去?”董禮說。
“有點正經的,跟我走。”唐曼說。
唐曼帶著董禮去了賓館。
進了何曉花的房間,這八個化妝師都挺有個性的,都是自己住單獨的房間。
唐曼進去,何曉花在看書。
“喲,唐教授,董場長,快請進。”何曉花說。
何曉花是天津火葬場的化妝師,高級化妝師。
坐下,喝茶,唐曼說:“何老師,我們過來,想找您聊聊。”
“嗯,這時間也到飯點兒了,這樣,我請二位吃飯。”何曉花說。
“那可不成,你來到我們這兒了,沒有反客為主的道理,走青瓦台吧。”唐曼說。
董禮一愣,這真下血本。
去青瓦台吃飯,聊天。
唐曼問:“當年顧北北在天津的時候,給你們講過課是吧?”
“對,顧老師是火葬場的老人,有著豐富的化妝經驗,除了官妝之外,對外妝更有研究,對喪妝的著研究,可是後來聽說出了什麼問題,顧老師人就不太正常了。”何曉花說。
“那顧小婷也在火葬場呆過,當時是什麼情況?”唐曼問。
“顧小婷的父母是不同意她學化妝師的,可是顧北北堅持讓顧小婷學化妝,這顧小婷也是真聰明,學得真是不錯,可是後來就離開了場子,說當了什麼納棺師了。”
何曉花說。
“還有什麼嗎?”唐曼問。
“關於顧北北和顧小婷的傳說確實是不少,但是真假的就知道了,也不說了。”何小花說。
“嗯,那你對外妝有什麼了解?怎麼理解的?”唐曼問。
“我就是想學習外妝,綜合到官妝裡,為官妝所用,讓妝術得到提高,這是其一,其二,也想進級一個教授的職稱,現在更難了,難度回大了。”何曉花說實話。
“那到是,不過,把妝學好也真的不是太容易,就官妝而言,也是很繁雜的,我們每一個地方都有著差彆,雖然不大,但是也是有著各自的說法,禁忌。”唐曼說。
“不過……”何小花欲言又止。
何意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