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曼把水盆端過來。
“洗了。”陸地說。
這格格猶豫了一下，洗了。
唐曼也明白了，這阿乙這是騙《格格》這幅畫兒。
“你誰呀？”唐曼問。
“我錯了，我是阿乙的女朋友。”這個格格。
唐曼看了一眼陸地。
“讓她走吧。”唐曼說。
陸地皺了一下眉頭，擺了一下手，那個女孩子起身就跑了。
“你呀，就是心太軟了。”陸地起身，走了。
唐曼坐在窗戶那兒喝紅酒，過了半夜，才休息。
早晨起來，唐曼就研究《格格》這幅畫兒的畫出來的哭妝。
唐曼畫著，一直到中午，哭妝畫出來了，但是還是感覺有不對的地方，應該是有一些沒有分析出來。
唐曼請陸地吃飯。
問了陸地，任得寶當年所在的火葬場。
吃過飯，唐曼開車去省裡的一個火場葬，是省裡所在縣的一個火葬場。
兩個多小時才到地方，郊區的一個位置，很偏僻，四周都是野草。
唐曼把車停在了門口。
過去，門衛出來了。
“姑娘，這是火葬場，你找誰？”門衛問。
“中小佳。”唐曼說。
唐曼知道這個化妝師，在省裡交流的時候認識的，但是當時沒有留電話，沒加微信。
“這個時候都下班了。”門衛說。
“她的電話知道嗎？”唐曼問。
“你是誰呀？”門衛問。
“大爺，我是小佳的朋友，這幾年沒有聯係了，她換了電話了，挺想她的，就找來了。”唐曼說。
“噢，這樣，那我就把電話給你，等下。”門衛說。
門衛進屋，一會兒出來，拿著一張紙條。
“電話在上麵。”門衛說。
唐曼謝過後，上車，給中小佳打電話。
“中小佳，我是唐曼……”唐曼說著。
“噢，是唐教授，想起來了，那您到縣百貨門前吧，我在這兒等您。”中小佳說。
唐曼開車過去。
中小佳，二十多歲，人很文靜。
見到中小佳，進飯店吃飯。
“唐教授，真是沒有想到，您能來。”中小佳說。
“我來是麻煩您點事兒。”唐曼說。
“唐教授，您太客氣了。”中小佳說。
唐曼說事兒，中小佳想了一下說：“這也是聽說過一些，但是不多，我給一個場子裡老化妝師打個電話。”
中小佳打電話，叫了一位場子裡的老化妝師。
古興，五十多歲，男化妝師。
喝酒，聊天，聊任得寶。
“任得寶這個人爭議是很大的，但是妝術在當時來說，是縣火葬場的對把椅子，人也不錯，但是後期，就出現了點問題……”古興給講著。
唐曼聽著。
她要知道，當時任得寶怎麼會十三鬼妝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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