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走的路線沒有問題,牢蕊也是這麼走的,但是問題是五基妝,五基妝都說是所有妝的基妝之妝,但是我並沒有這麼覺得,五基妝是一個大妝,但是十三鬼妝和十大喪妝,就如同鑰匙一樣,打開五基妝的門。”淩老太這樣說,讓唐曼一愣。
“是這樣?”唐曼弄不明白。
“你出現的情況就是妝癮,十分的可怕,我想,牢蕊在最後的時候,極少離開過她的那間辦公室。”淩老太說。
“這……”唐曼汗都下來了。
“你也不用緊張,牢蕊妝癮出現的時候,並不知道,十三鬼妝和十大喪妝就是鑰匙,你需要來把十三色妝和十大喪妝弄明白。”淩老太說。
“很難的,那不是一時半時就能弄明白的,恐怕我挺不到那人時候。”唐曼說。
“我給你提供一個地方,你需要時間,但是需要一個人來陪你,就是秦可。”淩老太說。
唐曼一愣。
“我不需要人陪。”唐曼說。
“聽說你和秦可在處對象,聽你這意思,你這是不願意呀?”淩老太說。
唐曼沉默,對於秦可,唐曼不知道是不是能接受,就竹子,一直是卡在心裡的,她想重新開始,可是做不到。
“我明白你的意思,讓秦可陪著你,一陰一陽,這也有好處,二就是,秦可的秦妝,你可不能小視,秦妝也叫尚妝,秦妝的技術如果你能學到手,再融合了個種的妝,恐怕……”淩老太的意思唐曼明白。
“師父,那我聽你的吧。”唐曼說。
“明天你九點過來,把秦可帶上,來接我。”淩老太說。
唐曼點頭。
唐曼從淩老太家出來,那種不安又來了,控製不住的,又去了火葬場,坐在牢蕊的辦公室裡,看著牆的五基妝。
這妝隱,淩老太說,十分的可怕,到最後就是死亡。
牢蕊的死,有可能是就是因為這個,這也許是主要的原因。
唐曼天黑後,才回宅子。
吃過飯,就休息。
她十分的不舒服。
晚上十一點,她起來了,坐到沙發上喝水,抽煙。
抽完煙,穿上衣服,又去了火葬場。
唐曼剛進牢蕊辦公室,外麵就敲門。
唐曼打開,是董禮。
“你……”唐曼奇怪,這麼快就跟來了。
“我一直就沒有走,我早就發現你有問題了,怎麼回事?”董禮有點生氣。
唐曼出來,堵住門口,說:“把鑰匙給我。”
董禮一愣。
“我知道你有這兒的鑰匙,給我。”唐曼非常的嚴肅。
董禮把鑰匙拿出來,說:“師父,到底發生了什麼?”
“你彆管了,去吧。”唐曼轉身進了屋。
進屋後,唐曼看畫兒,平靜下來。
這樣恐怕不行,非得要命不可。
早晨,唐曼離開,找地方吃過飯,去接了秦可,然後去接淩老太。
淩老太請的人,開著她的車,在前麵走。
車開了四十多分鐘,就上了山道,山上有房子,抬階前停下來。
唐曼和秦可下車。
淩老太也下車了。
“扶我。”淩老太說。
上台階,幾間房子,錯落著。
有人出來,唐曼看到這個人,呆住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