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曼也是弄不明白了,為什麼會這樣。
她匆匆的開車去了火葬場。
晚上九點多的火葬場死靜。
燈光看著都是冷的。
唐曼和門衛大爺擺了一下手,就進了樓裡,進了牢蕊的辦公室。
坐下,看著牆上的基妝,慢慢的所有的一切都安靜下來了。
唐曼也是太奇怪了。
她喝著茶,看著五張畫兒,睜著看,她要看出來,那隱藏的,說不上是什麼東西,就在妝裡麵。
從來沒有遇到過。
牢蕊隱藏了自己,她的妝術應該是極高的,可是她從來沒有顯露出來。
唐曼點上煙,抱臂站在牆前,看著,她一直找不到基妝中的某一個點,切入進去。
非得要自妝嗎?
唐曼想到自妝,就感覺到可怕,那是可怕的事情,董禮自妝出事了。
董禮雖然風風火火的,但是做什麼事情,都很小心的,不能碰的事情,也是不碰,可是自妝讓她失控了。
現在自己竟然也是這樣,周萌說的沒錯,她的狀態不是病,而是這基妝畫引起來的。
那這基妝畫兒到底是什麼讓唐曼如些的發慌呢?
又是什麼讓她看到後,安靜下來的呢?
唐曼感覺到後背發涼。
唐曼快半夜的時候離開的,回宅子休息。
早晨起來,吃過早飯,唐曼沒有去上班,去畫室,在畫室呆到九點多的時候,那種感覺突然又來了,她就是急於去牢蕊的辦公室。
開車過去,進牢蕊的辦公室,唐曼慢慢的就緩解了。
怎麼會這樣呢?
當初牢蕊在辦公室裡,總是在辦公室裡,最後死了,和這個有關係嗎?
不到中午,唐曼開車去淩老太那兒。
淩老師正準備吃飯。
“師父。”
“坐,陪我喝一杯。”淩老太說。
保姆把酒拿來,到上。
“你這丫頭臉色不太對?”淩老太說。
這天天的處在緊張,恐懼的狀態,臉色能好嗎?
唐曼說事情。
淩老太應該是吃驚的,可是一點表情都沒有。
“說起你的這個師父,小牢呀,確實是在妝術上有著天賦,但是牢蕊呀,心太重了,放不下來,妝術和人術有著相通之處,牢蕊就如同一輛車一樣,拉著太多的東西,一件也不舍得丟下,一點一點的,拉不動了。”淩老太說。
唐曼知道,師父牢蕊和淩老太的關係似乎不那麼近,那麼好,甚至還有點那個。
唐曼也知道,師父牢蕊心事太重。
“是呀!”唐曼歎了口氣,把酒乾了。
“牢蕊的死,除了這個,就是基妝,牢蕊的妝術,就現在來說,是最高的了,你都比不了,牢蕊一下沒有顯露出來,她知道基妝有幾個禁忌是破解不了的,所以她沒有教你,甚至沒有說。”淩老太這樣說,讓唐曼緊張起來。
她現在出現的問題就是出在基妝上。
“那我師父和顧北北怎麼回事?”唐曼問。
“相愛相殺。”淩老太沒有多說。
唐曼說:“噢,今天來,是基妝的事情。”
唐曼前前後後的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