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禮說的那個人,確實是挺奇怪的,董禮入場的第一年,來了一個人,這個人穿著百衲衣,三十多歲,清瘦之人,非得要見董禮。
看到董禮後,說:“日後有事,門口劃圓即可。”
唐曼也挺奇怪的,後來就忘記了。
“你什麼意思?”唐曼問。
“可以找這個人,現在不是妝的問題了,而是我們要麵對一個機構,找季良做妝的人,季良都不知道,恐怕……”董禮說。
這個唐曼在季良說,有人找他,並不知道是什麼人的時候,唐曼就想到了,那個機構在後麵一直在動作著。
“試一下吧。”唐曼說。
其實,唐曼心裡也是緊張的。
這個機構,哈達說過,他們不敢傷害唐曼的,但是,這個可不保準兒。
吃過飯回去,董禮就在門口上畫了一個圓。
晚上九點多,唐曼睡不著,出去了。
又落雪了,她在在胡同走著,雪後的胡同,又有著不同的美。
牆上又出現了畫妝,不同的妝,但是妝法是相同的,依然是官妝和外妝的結合,似乎不那麼突兀了。
唐曼對這個穿百衲衣的人,並不抱什麼希望。
雪是一直下著,唐曼轉了一多小時後回去休息。
第二天上班,坐在辦公室。
唐曼現在也不用帶妝了。
季良進來了。
站在那兒看著唐曼說:“師父,那件事我……”
“閉嘴,出去。”唐曼說。
季良出去了。
唐曼的心情瞬間就被破壞掉了。
唐曼拿著包,下樓,上車,開車就走。
這個城市往東,五十多公裡,有一個雪溝,這個雪溝也是非常的奇特的,降雪量相當的大,而且雪的綿度也是相當的高,這雪溝的氣溫還比外麵高出來三到四度。
到這裡就像到了棉花的世界一樣。
來這裡的都很安靜,雪溝村子裡是一房難求。
唐曼把車停到了村口外,給辛邊打電話。
“雪溝這邊有認識的人嗎?”唐曼問。
“你怎麼了?我馬上過。”辛邊說。
辛邊是著急的,唐曼知道,辛邊娶了叫婉,其實還是愛著她的,但是唐曼絕對是不能越雷池的,她害怕讓雷母給抓走。
“我沒事,閒的。”唐曼說。
“噢,噢,雪溝我三年前就賣下來了,有兩個房間,我一直是留著的,你過去找管理人員就行了。”辛邊說。
“你把叫婉照顧好,那是一個很好的女孩子。”唐曼說。
“你放心。”辛邊說。
唐曼進村,進管理中心,經理馬上就站起來,迎過來,讓唐曼坐在沙發上,要泡茶。
看來辛邊是打過電話了。
“給我一個房間。”
“唐小姐,請。”經理帶著唐曼出來。
雪溝的雪是真的跟棉花一樣,讓人的心都花了一樣。
唐曼頃刻間就融化了。
進院子,很自然的那種設計,進房間,也是同樣,保持著一種樸素的格調,但是從細節上來看,那可是精心設計過的。
“唐小姐,一會兒就放花了,在窗戶前就可以看到,玻璃有霜,這個按鈕是加熱的,可是化掉,還有就是有事,您叫雪溝,我們服務人員三分鐘就到位,二十四小時的。”經理說。
“謝謝,辛苦您了,我想吃點東西 ,來四個菜,一瓶紅酒吧。”
“好的,您稍等。”
經理出去了。
唐曼知道,辛邊這小子,就是賺錢的人,什麼事看得非常的準。
菜很快送來了,酒也送來了。
董禮來電話了。
“師父,你在什麼地方?”
“有事嗎?”唐曼問。
“你又把我扔在宅子裡,哼。”
“你到雪溝吧,恐怕煙花你是看不上了。”唐曼竟然笑起來了。
“等我。”
唐曼坐在窗戶前喝酒,等著看煙花,但是並沒有開始,經理進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