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不起,唐小姐,煙花要遲一個多小時。”經理有點緊張。
“為什麼?”唐曼問。
“辛總命令的。”
唐曼一聽就明白了,董禮給辛邊打電話了。
“噢,辛苦你了,有什麼事你不用跑來跑去的,給我打電話就行了。”
唐曼把電話說了一遍。
經理走了。
董禮開車是真唬,雪天的,五十多公裡,四十多分鐘就乾到了,如果不是雪天,三十多分鐘。
董禮進來就說:“師父,你不要我了。”
然後就裝哭,眼淚都下來了。
“得,祖宗,我服了。”
董禮大笑起來。
“喲,就四個菜呀!”
董禮叫:“雪溝。”
那邊回話說,馬上到。
“你來過?”唐曼問。
“我沒有,聽彆人說的,誰知道,竟然是辛邊的。”董禮的興奮勁兒,讓唐曼一直就是羨慕。
她很少有興奮點。
服務員進來了。
“再來六個菜,紅酒,白酒,啤酒,都要。”董禮說。
“好的,董小姐。”
“還有,煙花十五分鐘後開始。”
“好的,董小姐。”
服務員出去了。
十分鐘,菜酒都送來了。
喝酒,坐在窗戶前,煙花開始了。
外麵的人尖叫著,辛邊確實給力度,這煙花恐怕是因為她和董禮的到來,給了力度。
唐曼和董禮看著,喝著酒。
“雪溝很美,其實,我一直也想有這麼一個童話的世界,可惜,竹子死後,就沒有了。”唐曼的眼淚下來了。
董禮看著,發呆。
“董禮。”
唐曼叫了一聲。
“師父,其實,我從當化妝師的那天開始,就是動搖的,您一直在鼓勵著我,讓我當上了高級化妝師,場長。”
唐曼說。
“我都不知道是害了你,還是救了,出去玩。”
唐曼站起來,出去,外麵很熱鬨。
唐曼和董禮打雪仗,打到了一起了,滾到了一起。
也許,這個時候是最開心的時刻了。
回去,又喝酒,兩個人都醉了。
早晨董禮什麼時候走的不知道,唐曼起來十點多了。
董禮對工作是敬業的。
唐曼回宅子,快十二點了,自己 煮麵吃了,休息。
那個百衲衣的人一直沒有出現。
下午兩點多起來,一個人站在院子裡,雪把鞋都埋了,站多久不知道。
是那個穿百衲衣的人。
“您來了?可以叫我的。”唐曼說。
這個人也是奇怪了,站在那兒,程門立雪?這也不對路子呀!
“噢,沒關係的,唐小姐。”
“請屋吧!”
進屋,唐曼給泡上茶。
“喝茶暖暖身子。”唐曼說。
“謝謝。”
這個人喝茶,唐曼看著,頭發很長,粘在了一起,胡子也很長,麵納衣也是很臟了,看來日子混得不太好。
這個穿百衲衣的人還真的就來了,唐曼根本就沒抱什麼希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