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午到寒食吃飯,唐曼和董禮說了。
董禮說:“浪費時間。”
吃過飯,休息。
一點二十,董禮問:“師父,你去不?”
“我不去,我在這兒等你。”唐曼說。
董禮走了。
董禮去了四十分鐘就回來了。
唐曼問都沒問。
“師父,洪喧喧說,聽您的處理。”董禮說。
唐曼問:“你覺得怎麼處理好呢?”
“天天讓她上班,不給開工資,看表現。”董禮說。
“我現在你挺壞呀?”唐曼說。
董禮笑起來。
休息,在寒食,董禮是睡得七暈八素的。
吃得飽,睡得著。
唐曼是羨慕。
唐曼看書,一直到天黑。
董禮爬起來了,洗臉,化妝。
“你這妝是化沒夠呀。”唐曼說。
“化妝,是出於對彆人的禮貌,懂嗎?”董禮說。
“我想踢死你。”唐曼拎著包出去。
董禮叫著,等她一會兒。
唐曼坐在車上,點上煙,看著對麵的火葬場。
她從來沒有想過,自己竟然會在火葬場上班,想想,自己都搖頭。
董禮匆匆忙忙的出來了,上車。
“你真煩人。”董禮開車。
去青瓦台,許江已經在大廳等著了,拿著鮮花兒。
“我這個大燈炮子,太亮了。”唐曼說。
“我給你約了呂羊,就不知道他會來不,他這個人有點玩深沉。”董禮說。
呂羊沒有來,給唐曼發了微信,說有急,去不了了。
唐曼沒有回複。
對於呂羊,現在唐曼有所依賴了,他是竹子的朋友,這讓她沒有想到。
呂羊最終能和自己走到一起不,唐曼也不清楚,那種感覺說不好。
唐曼吃了一會兒,就離開了。
唐曼到河邊站著,很冷,但是她喜歡冷的感覺,冷能讓自己更清醒的看清這個世界。
唐曼也就是在這個時候,決定找顧南南談談,妝術複製的世界,到底是怎麼做以的。
當然,唐曼是不會去天津找顧南南的,她是怕有去無回。
唐曼找哈達想辦法。
哈達坐在那兒,看書,看到唐曼站起來了。
“我給你拿紅酒,弄了一瓶好紅酒。”哈達出去有半個小時,紅酒拿來了,後麵還跟著一個人,把四個菜擺上了。
“你來我都知道找我乾什麼?”哈達說。
“修煉成仙了?”唐曼笑起來。
“可不是,你沒事不來,是不是為了妝術複製的事情?”哈達問。
“嗯,厲害了。”唐曼說。
“你其實心裡挺害怕的,也不想再招惹顧南南,可是你還想知道,妝術複製。”哈達說。
“你是太了解我了。”唐曼說。
“嗯,我是換鬼市的丈夫。”哈達笑起來。
唐曼對哈達就像哥哥,摯友一樣,沒有那種東西,但是有一種依賴。
“那怎麼辦?”唐曼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