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禮說,基本上是平平,但是最後一個人的妝,竟然是外妝,是喪妝的月妝。
唐曼愣住了。
“那月妝怎麼樣?”唐曼問。
“仿,不成熟,跟畫妝差不多,就是說,這個化妝師後麵,有一個人給指點,通過這個人的妝來看,這個研究喪妝的人,並沒有把喪妝研究透,不可能半上,半畫的弄出來,也不簡單了。”董禮說。
“問過個人的師父是誰了嗎?”唐曼問。
“這個人是老化妝師,雖然隻有三十多歲,進場也十年了,沒有認過師父,後麵的人應該是納棺師一類的人,不太好找。”董禮說。
“噢,那就不用去找,明天你的演妝,一定要到位,甚至可是臨時的發揮,這是義體,不會出現大的問題。”唐曼說。
董禮點頭。
董禮也是這個意思,但是唐曼要求不跑妝,就得板板正正的,現在讓董禮放開,正是董禮的性格,可是瘋一次。
回賓館休息。
第二天,去場子。
高級評級的人,竟然隻有五名,這也挺奇怪的。
五名化妝師上妝,唐曼和董禮看著。
隻有十幾分鐘,董禮就出去了。
唐曼過了幾分鐘後出去的。
在外麵抽煙。
“師父,這都什麼呀?”董禮都看不過眼兒了。
“隻看不說。”
唐曼坐在外麵的椅子上。
董禮呆了一會兒進去,這也是給師父麵子,不然也不好看。
唐曼坐了一個多小時後,裡麵的妝也差不多的時候,進去了。
有成妝的了,真是沒法看。
現在的化妝師都急於進級,不研究妝。
教授級彆的兩個人,加上董禮三個,董禮也不想在這兒浪費時間,跟著一起上,演妝。
組長的意思,董禮演妝就單獨的來。
上妝,董禮看了唐曼一眼,笑了一下。
那笑是壞笑,唐曼就明白了,這丫頭恐怕要瘋妝了。
唐曼有點緊張,彆玩現了?
董禮最初是穩打穩紮的,沒多一會兒,就瘋了,那妝上的,就是一個揉了各種妝進去的妝,極儘能事,確實也是,妝刷翻飛,妝筆沉如靜,靜則如處子,動則如脫兔……
唐曼竟然笑起來。
這丫頭,有點意思,瘋妝是瘋妝了,都在可被控製的範圍之內,看來這董禮對禁忌是紮進了心裡了,到底是成熟了。
董禮一個小時二十分鐘完妝,另兩位化妝師,至少還需要兩個小時,一個是官妝,一個是外妝。
就外妝而方,是十三妝的新妝,也是學了個三分樣子。
評定小組的人都站起來了,看著董禮的妝。
組長突然就叫停了,另外兩名化妝師。
“你們兩個結束了,沒必要再上下去了。”組長陰著臉。
評定小組的八個人全下來看妝,組長看了幾分鐘後,對兩個發愣的化妝師說:“你們看看人家的妝。”
組長轉身就出去了。
唐曼和董禮出去,組長在外麵抽著煙。
“唐教授,董禮,中午吃飯再走。”組長說。
“組長,場子裡扔了這是第三天了,我們得回去,這三月份,季節交替的時候,死的人也多。”唐曼說。
“嗯,那有機會我拜訪。”組長說。
客套了幾句,上車,開車回去。
唐曼去了場長,他們回家休息。
唐曼直接去了董副場長的辦公室。
“怎麼樣?”唐曼問。
“平安無事。”董副場長說。
“這幾天辛苦你了。”唐曼說。
唐曼和董副場長去吃飯。
董副場長說:“局長昨天過來了,說讓我到局裡接觸主任的位置,老主任要退了,讓董禮頂我這個位置。”
唐曼一愣:“喲,高升了。”
“唐場長,您真能逗我,怎麼我都是你的手下,您是副局長,隻不是願意到局裡去上班,喜歡妝。”董副場長說。
“不廢話,乾一杯。”唐曼舉杯就乾最。
董副場長看了唐曼一眼,猶豫一下說:“今天就舍命陪場長。”
董明,董副場長把酒乾完,又倒上,接著喝。
這是唐曼和董副場長最無芥蒂的一次聊天,喝酒。
唐曼喝酒了,董副場長也是懵頭轉向的,免費給董禮打了個電話,就放挺了。
董禮和銀燕過來了。
“老天,怎麼喝成這樣了?”董禮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