銀燕給董副場長的家人打電話。
董副場長的家人來了,把人弄走,董禮和銀燕把唐曼弄回宅子。
董禮就守著唐曼。
這一夜,董禮幾乎沒睡。
唐曼起來,就坐在那兒發呆。
“喝傻了?醒醒吧,吃過飯,你去上班,我不去了,我要睡覺。”董禮說。
“噢。”唐曼洗漱後,吃過早點,出門,打車上班。
董副場長進來了,還有點晃。
“調令和任命書送過來了。”董副場長放到唐曼的麵前。
“恭喜董主任。”唐曼笑著說。
“以後打死不和你喝酒了,今天我得回家。”董副場長走了。
唐曼喝茶,看著調令,任命書。
十點多,唐曼檢查工作。
一切都很順利。
回辦公室,外妝組的組長打電話來。
“這次評定,除了董禮,全軍覆沒,現在的年輕化妝師,真是不思進取……”外妝組長發了一頓的牢騷。
唐曼聽著。
最後是聽明白了,董禮進級到了教授。
唐曼最後還是說了感謝的話。
關於外妝,外妝組長,肯定是會來找唐曼的。
中午,唐曼下班回家,董禮才爬起來,披頭散發的,坐在沙發上發呆。
“收拾下,出去吃飯。”唐曼說。
董禮起來,嘟囔著:“再喝那麼多,以後我可不管你。”
唐曼沒說話。
出去吃飯,滿漢全席。
四個菜上來,董禮就看了一眼說:“全端下去。”
服務員當時都傻了,經理看到了,跑過來了。
“唐小姐,董顧問,這……”經理說。
“這個軟炸雞,火候差三分,這個溜魚片,魚刺有斷在裡麵的……”董禮說著。
經理直冒汗,半天小聲說:“大廚母親病了,是徒弟做的。”
“噢,這樣,那就算了,讓大廚也要把手藝傳下去,彆吊住了。”董禮說。
喝酒,辛邊進來了,腿還有點瘸。
“辛董事長好。”董禮說。
“彆沒事找事。”辛邊坐下了。
“這菜怎麼樣?”辛邊問了。
董禮實話實話。
“這魚刺斷在裡麵了?你不碰能看到?”辛邊問。
“你吃吃看,這個位置有。”董禮說。
辛邊質疑。
挑開一下,果然有斷了的魚刺。
“你怎麼看出來的?”辛邊問。
“不能說,說了我這顧問就沒地方去問了。”董禮笑起來。
“嗯,果然是厲害。”
吃飯,喝酒,經理過來,加兩個菜。
“這兩個菜怎麼樣?”辛邊問。
“和他的師父相比,差不少,我建議,讓這個大廚至少培養出來兩個和他差不多的,這大廚留了後手了。”董禮說。
“這孫子。”辛邊說。
“不能動粗,要動之以情,曉之以理。”董禮說。
“他玩菜刀的,情就是菜,理就是刀。”辛邊說完,笑起來。
“你的破事我不管,反正告訴你了。”董禮把酒乾了。
唐曼就喝了一小口,就不喝了。
“怎麼?唐小姐。”辛邊問。
“可彆提了,昨天喝得都尿褲子了,真行。”董禮說。
唐曼上去一筷子,董禮一下躲開了,伸舌頭。
唐曼沒理她。
辛邊笑了一下沒多問。
“對了,叫婉怎麼樣?”董禮問。
“挺好的,就是天天忙。”辛邊說。
正聊著,唐曼看到兩個人進來,愣住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