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曼想著。
“那老愛說,和我也有關係,怎麼回事?”唐曼問。
“這個尹君和你其實也沒有什麼關係,有關係就是尹君盯上了你的外妝。”丁河水說。
“噢,這樣,那老愛和尹君較量是賭命,最後一盤比是一年時間,這真要玩命?”唐曼問。
“兩個人都是閒的,彆管他們。”丁河水說。
“那要尹君找我麻煩怎麼辦?”唐曼問。
“不會找麻煩,會接近你,走一步看一步。”丁河水說。
丁河水下午兩點多走的。
唐曼休息,四點起來,叫上董禮去畫室。
畫室,唐曼畫民-國妝,兩個點找到沒畫,慢慢的推著畫,剩下的五個點,竟然隻有畫到了,才能看出來,不得不重新開始畫……
恐妝沒有出現,但是這妝越發的詭異,天相運用到妝上。
七八十年代的妝運用的是地理,這民-國的妝用的是天相。
唐曼也是覺得奇怪,這些東西運用上去,就會有恐妝的情況發生。
唐曼越來越小心了,方家的化妝師一妝而死,那就是妝殺,妝殺怎麼出現的呢?
唐曼畫到第五個點的時候,停下來,晚上九點多了。
唐曼感覺累了,董禮把畫妝蒙上。
去古街吃飯,把銀燕叫下來。
吃飯的時候,老愛又出現了。
老愛在找人,沒理她們。
老愛過去有十幾分鐘後,一個人走過來,直接就坐下了。
“你誰呀?”董禮問。
“我是尹君。”這個人說。
董禮看唐曼。
“我不認識你,離開這兒。”唐曼說。
“唐曼,唐教授,我隻想和你交個朋友,丁河水和我也算是朋友了。”尹君說。
看來都拿丁河水來套路。
“嗯,不過我不一定願意和你做朋友。”唐曼說。
“嗯,慢慢來,你身上的味兒挺重的,你本人是聞不到的。”尹君說。
這個尹君挺聰明的,但是也很社會,那就是說味兒,死人味兒,尹君可以把這種味兒隱藏而去。
唐曼說:“至少今天我沒有心情。”
尹君笑了一下,站起來離開了。
老愛過來了,尹君是不緊不慢的走著,老愛走過來,就站在她們桌子旁邊,左右的看著。
古街的排檔,桌子都擺在了街上。
顯然老愛是捕捉到了什麼。
唐曼叫了一聲老愛。
老愛過來坐下,倒上啤酒。
“爺爺姥姥的,就差那麼一點兒。”老愛罵了一句。
“你不認識那個人嗎?”唐曼問。
“他是妝師,我就不知道他的真實麵目是什麼樣子的。”老愛說。
唐曼一愣:“那一天還變一個樣子?用妝術?”
“一天一個樣子?也許一天十個樣子,他心裡有病。”老愛說。
唐曼都懵了,這尹君有這麼高的妝術?
眼前的尹君並不是真實的麵目?
老愛喝了一大杯啤酒,起身就走,說去找尹君這老東西。
唐曼發懵。
“董禮,你看這尹君是妝臉嗎?”唐曼問。
董禮搖頭,也是在發懵之中。
“燕子呢?”唐曼問。
“絲毫沒出看來,有妝。”銀燕說。
“喝酒。”唐曼說。
一杯啤酒乾掉,還是有點亂。
唐曼琢磨著,這個尹君在兒老愛玩著遊戲的同時,也把信息給了唐曼,讓唐曼知道他的妝術,可見非常的放鬆,應該是一個非常聰明的人。
炫耀,唐曼不喜歡。
回宅子休息。
唐曼晚上十點多的時候,聽到院子有聲音,出去一看,是少班和董禮在說話。
唐曼轉身回屋子。
“師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