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顯問:“你是什麼人?”
顧顯的臉就陰下來了。
“我是化妝師,銀燕的師父,怎麼了?”唐曼問。
“我確實是還有一個名字,以前的,叫顧夜,這很正常,我不喜歡這個名字,就換了一個。”顧顯說。
“噢,這古董的水很深吧?”唐曼問。
“確實是很深,一個不小心,就容易被坑了。”顧顯說。
“那你得坑了多少人呀?”唐曼說。
顧顯生氣了,說:“唐曼,你什麼意思?”
銀燕也懵了,這唐曼怎麼了?
“顧夜,接術。”唐曼說。
顧夜一下就站起來了,臉也白了。
“坐下,彆想著跑掉,你跑不掉的,我告訴你,我是鬼市的清金牌,鬼市的十三監,連鬼都能找到。”唐曼說。
顧夜的汗也下來了,那文雅勁兒也沒有了。
“你給銀燕用了接術?”唐曼問。
顧夜低頭擦汗,不說話,唐曼一拍桌子,顧夜一下站起來了。
“你是找死?”唐曼火氣很大。
“我馬上處理。”顧夜轉身就走。
唐曼知道,顧夜打死了也不敢跑。
顧夜半個小時後回來了。
在銀燕的茶水裡放了什麼東西,銀燕喝了。
十幾分鐘後,銀燕站起來,看顧夜。
心生厭惡之感,銀燕的汗下來了,也明白了是怎麼回事。
顧夜站著,不說話。
就顧夜而言,如果是年齡相當,唐曼也不會阻止,可是年齡是差得太多了,而且用了齷齪的手段。
“我是真愛。”顧夜竟然冒出來這麼一句,不要臉的話來。
“滾。”唐曼說。
顧夜走了。
“師父。”銀燕的眼淚下來了。
有的人的命,就是這樣,不段的坎坷出現,一生中都是這樣,也許銀燕就是這種命運了。
“沒事了。”唐曼說。
銀燕的眼淚下來了。
唐曼安慰著銀燕。
回宅子之後,唐曼休息。
第二天上班,唐曼進地下停屍廳,看完了,確實是串屍。
董禮把費瑩給找來了。
費瑩載著墨鏡,依然是陽光的樣子。
費瑩雖然年輕,但是承受能力很強,或者說,私下流淚,把陽光給了彆人。
巫師在唐曼的印象中,就是陰陰的,可是這個小巫師並不是。
坐下喝茶,說事兒。
唐曼看著資料,13號屍床和29號屍床串屍,到底哪一個是主串的呢?
資料寫的是,13號是一個男人,死的時候四十八歲,放屍十二年了,29號六十歲的一個男人,放屍八年。
“瑩瑩,你看看怎麼回事?”唐曼問。
“我過去看看。”
三個人進地下停屍廳,費瑩走過去,把眼鏡摘下來了,看了一會兒,把眼鏡戴上了,出去。
“沒事,那是在玩呢,寂寞了。”費瑩說。
“那是屍體,自己能串屍?”董禮問。
“有一些事情很奇怪的就會發生,沒事,現地有什麼事找我,不用動。”費瑩開車紅色的跑車就走了。
唐曼和董禮看著。
“這丫頭,一天什麼都是精致的,可惜當了巫師,一腳入巫,半條命。”唐曼說。
回辦公室,唐曼要泡茶,茶壺找不到了,真是奇怪了。
唐曼問董禮,董禮說沒碰,讓主任給看一下監控。
監控又了花了。
唐曼坐到椅子上,那茶壺竟然在椅子的下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