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曼給丁河水打了電話。
丁河水接了電話。
“師哥,這麼長時間沒露麵,乾什麼去了?”唐曼問。
“我一直在赫圖阿拉城這麼的茶樓。”丁河水說。
“師哥,喪叟明天晚上過來,為骨碗的事情。”唐曼說。
“明天晚上我過去。”丁河水說。
又聊了一會兒,丁河水掛了電話。
唐曼去基地,基地舞了嚎瘋的在罵華妝師,唐曼轉身就出來了。
唐曼坐在外麵抽煙,辦公室主任就打電話,說第二化妝間兩個化妝師進去二十分鐘不上妝,坐在那兒聊天。
唐曼一聽,就來氣了。
進第二化妝師,兩名化妝師,一名是師父,一個是徒弟。
“乾什麼呢?”唐曼問。
兩名化妝師站起來了。
“唐場長,我有話要說。”那個當師父的說。
“先上妝,對死者不敬,不尊,可以開除。”唐曼出去了。
回辦公室,就現在這些化妝師,有了自己的個性,脾氣,和老化妝師是不一樣的,老化妝師妝術是守著規矩的一種妝,但是敬業,不管發生什麼事情,進了化妝間,絕對是敬妝的。
十點多,那名化妝師進來了。
“坐吧。”唐曼說。
“唐場長,我覺得這樣安排工作不公平,妝和妝的等級不一樣,可是拿到的工資是一樣的。”這名化妝師說。
唐曼知道這件事情,以前實行過不同妝,拿到的錢不一樣,但是有人反應,高妝大妝,拿到的錢太多,他們又無法上高妝大妝,技術上不行,反應的人多,就恢複了原來的樣子。
“你的意思是憑本事拿錢?”唐曼問。
“對。”
“你現在的水平,可是上第二等級的妝,第三等級的妝,你上不了,如果這樣,你並不合算。”唐曼說。
“那我也認,技不如人,沒辦法。”這名化妝師說。
“是,很公平,等我開會研究一下。”唐曼說。
“那就辛苦唐場長了。”化妝師出去了。
唐曼馬上開會,找了幾名不同等級的化妝師。
說這件事,竟然都同意,分等級拿工資。
唐曼一看,也就同意了,讓辦公室主任製定規定。
董禮打電話:“師父,等你半個小時了。”
唐曼下樓,董禮和陸加加在車上。
“師父,有事兒了?”
“沒有,開個會。”
開車回去,董禮去她的酒館,唐曼讓加加也過去吃一口。
唐曼就打車去了畫室。
丁河水來電話,問在什麼地方。
唐曼說:“到我畫室對麵 的那個麵館。”
唐曼過去,丁河水隨後就到了。
吃飯,說骨碗的事情。
“喪叟來了我們再說。”丁河水說。
吃過飯,去畫室,丁河水看骨碗。
十二連畫,十二屍,十二妝。
丁河水看了一會兒,把骨碗蓋上了。
“這些妝你確實是破解不了,喪叟也不會教你這些妝的。”丁河水說。
“那喪叟能破了這些妝?”唐曼問。
“現在不敢確實,這些妝非常的奇怪,還有一個選擇,就是毀掉。”丁河水的話,讓唐曼一愣。
“毀掉?那可是竹子雕刻出來的,至少用了兩個,那麼就這些資料,恐怕要更多的時間。”唐曼說。
“是呀,毀掉太可惜了,那就等著喪叟來了再說。”丁河水說。
“我不想把這個骨碗教出去。”唐曼說。
“喪叟要的不是碗,而是十二妝。”丁河水說。
“他們還折騰,都折騰過了,不服氣,這是說死也要拿到手。”唐曼搖頭。
對於妝,妝誘是可怕的,如果一旦這樣了,難以擺脫,就被妝毀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