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畫室休息,四點多起來,唐曼洗漱後,化妝。
丁河水坐在那兒喝茶。
五點多,去皇帝樓。
唐曼進去,經理就跑過來了。
“唐小姐,請進。”經理說。
“我去203包間,朋友請我們吃飯。”唐曼要把話說明白了,這兒的東西可不便宜。
上樓,進包間,喪叟在,還有喪文久,喪文娟,喪童妝女。
“你們好。”唐曼說,坐下了。
丁河水點了一下頭坐下,上菜。
喪叟說:“喝酒。”
喝酒,閒聊了一些,喪叟說得多,看著是閒聊,實際上,喪叟是在了解什麼,也是告訴唐曼什麼。
“直說吧。”丁河水鎖住了眉頭。
“骨碗的事情,讓我看一眼骨碗,需要半個小時就行,我會付你們錢的。”喪叟說。
“不行,教兩妝給唐曼。”丁河水說。
喪偶是猶豫的,沉默了半天說:“半妝。”
丁河水看唐曼。
“三分之二。”唐曼說。
一妝的三分之二。
“好,就這麼定了。”唐曼說。
唐曼打電話,讓董禮去畫室拿那個骨碗。
董禮半個小時過來了。
“半個小時,或者說時間可以更長一點。”唐曼說。
喪叟坐到一邊看骨碗。
董禮到外麵等著。
半個小時,喪叟說:“可以了,我教你妝,到什麼地方?”
“我單位。”唐曼說。
這飯也沒吃兩口,都沒有心思吃。
去火葬場,唐曼和喪叟進了基地中心的教學室。
在義頭顱上上妝。
喪叟說:“我不講解,自己看,你是教授級彆的化妝師,不用講,也能看明白。”
喪叟開妝,隨意的妝筆,拿到手上,看著不經意的樣子,妝料也沒有挑,隨間的點染,混料上妝,那混料混得唐曼也是難理解,往是紮點,亂得沒有章法一樣,其實並不是這樣。
紮點之後,用妝刷揉妝,然後妝筆勾畫,那妝就慢慢的出來了,藏妝讓人生怕,似乎裡麵藏著什麼東西一樣,在靈動著……
喪叟把妝筆輕輕放下說:“三分之二。”
唐曼點頭。
“辛苦您了。”唐曼說。
喪叟出去了,和喪文久,喪文娟離開了。
唐曼把董禮叫進來。
“把這個送到畫室去,然後去胡酒的那個鍋子店。”唐曼說。
董禮開車走了。
唐曼和丁水河去了鍋子店。
喝酒,聊天,董禮有一個多小時才來。
“這麼久?”唐曼問。
“我……”董禮沒說出來。
唐曼說:“看明白了嗎?”
唐曼就知道,董禮是看喪叟上的妝。
“看得我頭發根都立起來了,沒看明白。”董禮坐下,倒酒,上來就乾一個。
化妝師喝酒,喜歡喝酒,因為工作的壓力,尤其是剛到場子工作的人,緊張,害怕,恐懼,喝過酒後,會放鬆下來。
“喪叟教你的三分之二的妝,也不可全信,這個人不是正身之人。”丁河水提醒。
喝一杯酒,丁河水看了一眼手機,說:“我還有事。”
丁河水走了,不知道這段日子在忙什麼,肯定不是在他的茶樓。
董禮問妝,唐曼搖頭,說暫時不說這件事情。
唐曼也沒有弄明白。
吃過飯,回宅子,唐曼休息。
起來後,就去了畫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