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喪叟上出來的三分之二的妝。
這妝是異妝,有著特彆的東西在裡麵,莊重是自然的,還有一種讓人感覺到害怕的東西,那是什麼?
唐曼開始拆妝,畫妝拆妝。
一步一步的,最後就是推妝,推出剩下的三分之一妝來。
一直到後半夜兩點多,唐曼才睡。
早晨起來,看看拆妝,推妝,唐曼就離開了。
她判斷不了自己是對是錯。
去場子上班,辦公室主任把條例製定出來,唐曼看完簽字,說發到工作群裡去,公示三天,沒有意見就執行。
唐曼檢查工作後,去基地。
董禮在分妝,講妝。
外妝組長坐在後麵。
唐曼出來,外妝組長跟出來。
“昨天實妝的視頻,董禮不同意給我。”外妝組長說。
“為什麼?”唐曼問。
唐曼知道,外妝組長在省裡還有一個編寫小組,編書,最後為成為化妝師指導用書。
“董禮有要求,她要這個主編,我沒同意,說副主編還可以。”外妝組長說。
“這個將來成書可是很有份量的,董禮說要一個主編,也不過分。”唐曼說。
“這個到是,董禮在前麵,組織教妝,積累經驗,讓外妝最後走到前麵來,成為官妝的一部分,讓妝有了非常大的發展,但是就研究成果來講,您的妝才讓人服氣,主編這個我一直沒有跟您說,由您來當這個主編。”外妝組長說。
“不勞而獲?我可不乾,千人指,萬人罵。”唐曼說。
“董禮是您的學生,她所教的,也是您教的,所以您得來當這個主編,讓人服氣。”外妝組長說。
“不行,我不能摘桃子,這件事我不插手,但是我不能當這個主編。”唐曼說。
外妝組長說:“那我得回省裡和他們研究一下。”
唐曼說:“我會讓董禮把視頻給你的。”
唐曼回辦公室,坐著喝茶。
董禮要主編,無可厚非,董禮在前線,應該得這個主編。
中午下班,唐曼就去了畫室。
喝了碗麵,就研究妝,拆的妝沒有問題,推妝唐曼又重新的推了一遍,也沒有問題。
在義頭顱上上妝。
用的上妝的技法並不是喪叟那種,那應該是喪家妝的技法。
唐曼用的是自己的技法。
這個妝上了六個多小時,成妝,唐曼看著,似乎有什麼東西沒有上出來。
唐曼打開了手機,十幾個電話,董禮,陸加加,銀燕。
唐曼給董禮回過去。
唐曼沒說話,董禮就火了。
“你有病呀?關什麼機?”董禮吼著。
“我手機沒電了,才充完,有什麼事情?”唐曼說著,把燈關掉,坐在窗戶前,看著外麵。
“今天是我生日。”董禮說。
“噢,我記著呢,禮物都買好了,在哪兒呢?”唐曼問。
“就在我的酒館,等你。”董禮說。
唐曼站起來,拎著包,看了一眼妝,妝在外麵燈光下,靈動起來,似乎就是在動著,唐曼嚇得一哆嗦,過去蒙上布,下樓。
到專賣店,給董禮買了一個胸針。
上次唐曼和董禮逛街的時候,董禮就看了半天這胸針,一萬多,太貴,董禮沒買。
董禮花錢總是不舍得。
唐曼過去,進包間,把禮物給了董禮說。
“不好意思,我有點事兒,耽誤了。”唐曼說。
“不會忘記了吧?”董禮說著,把禮物打開,愣了半天。
過去摟住唐曼說:“謝謝師父。”
董禮有些感動,自己不過就是一個徒弟,師父竟然能很心細的知道她喜歡這個胸針,已經是很難得了。
“喲,這還要擠出來兩滴眼淚來?”唐曼說。
大家都笑起來。
切蛋糕,許願,喝酒。
鬨到半夜才回去。
回屋,唐曼坐下,喝茶,緩一會兒,準備休息,她感覺有異樣,太奇怪了,說不好,那是什麼樣的異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