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吃海鮮,辛邊在。
“唐小姐,陸小小姐,請上樓。”辛邊說。
進包房,茶上來了。
“董小姐呢?”辛邊終於沒忍住問了。
“你不知道?也不看新聞?董禮……”唐曼沒說完,辛邊就跳起來了。
“怎麼了?怎麼了?”辛邊問。
“你嚇我一跳,沒事,就腿斷了,在河堤廣場摔車了。”唐曼說。
“噢,嚇死我了,這丫頭傻吧?我有專門的玩車的場地,跑那兒玩什麼?還違法,那場地玩車還危險,不摔車就怪了,不行,你們吃著,我得看看那祖宗去。”辛邊轉身就走。
“等等,你這表現過於熱情了吧?”唐曼有些擔心。
“唐小姐你想什麼呢?董禮這祖宗的嘴,就是賺錢的嘴,她挑出菜的問題,還告訴怎麼弄,讓我在這個市才有了發展,我的菜,彆人仿製不了的,她是我的財神爺。”辛邊說。
唐曼擺手,辛邊走了,唐曼也明白,辛邊真是一個商人,賺錢的人,唐曼這就放心了。
海鮮上來了,真是精心安排的,如果是唐曼和陸加加來,恐怕沒有這麼精心,專門給董禮安排的,恐怕是嘗菜。
陸加加拍照,開吃,陸加加忙出了一頭的汗。
“慢點。”唐曼說。
陸加加低頭笑起來,自己確實是有點過分了。
喝酒,聊天,陸加加突然說:“完了。”
“怎麼了?嚇我一跳。”唐曼說。
“我把拍的發群裡了,師姐看到了,回複,說馬上到,不吃看著。”陸加加說。
唐曼瞪了陸加加一眼。
沒過半個小時,辛邊把人送進來了。
董禮坐在一邊,看著。
辛邊馬上安排的人,給炒了八個董禮能吃的菜。
董禮吃得不開心,總看海鮮,那勁兒,那樣人,終於讓唐曼崩了,大笑起來。
董禮氣得眼淚都快出來了。
辛邊在一邊也笑起來。
吃到晚上十點多,辛邊安排人,推著董禮。
陸加加弄了一把雪,塞進了董禮的脖子裡,董禮尖叫,陸加加跑到一邊看著。
“你總是欺負我,還欺負我不?”陸加加得意。
“你等我好的。”董禮喊著。
“還威脅我是不?”陸加加又弄了一個雪團子。
“我服了,服了。”董禮說。
陸加加昂著頭,得意的走著。
唐曼喜歡這樣,簡單,單純的生活。
回宅子,休息。
早晨起來,唐曼和陸加加開著董禮的車去處班。
那柏北又來了。
“柏主任,不開會,到這兒來乾什麼?”唐曼問。
“說實話,我講妝,下麵的化妝師挑我的毛病,我根本就講不下去,董禮現在養傷,我想請您教我。”柏北這臉皮真是夠厚的了。
柏北肯化九十萬,一個是妝的事情,一個就是仕途,基地申請歸省直屬,那主任的級彆可就不是一個簡單的小主任了,這一步就真正進入仕途的,最緊要的一步。
“我肯定是不會教的,你等董禮傷好的吧。”唐曼說。
“我找董禮了,意思是,我天天去,她在家裡教我妝,董禮火了,把錢退給我了。”柏北說。
“噢,那我就沒辦法了。”唐曼心裡爽,董禮不為錢而折腰,到底是自己的徒弟,有骨氣。
柏北低頭想了半天,走了。
唐曼站在窗戶前,看著外麵。
副場長進來了。
“唐場長,明年的進級前幾天我申報上去了,但是上麵沒批,說今天我們場子沒有名額。”副場長說。
唐曼一愣。
“今年還是省裡評嗎?”唐曼問。
“對。”
唐曼就明白了,肯定是外妝組長玩的手段,讓唐曼去求他,他提條件。
這一道擺的,真了陰險了。
唐曼不能拿著自己職工的利益來抗衡。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唐曼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