副場長出去,唐曼看著給外妝組長打了電話。
唐曼問這件事情。
“這個不歸我管,不過呢,我可以去協調。”外妝組長說。
唐曼不能把這事挑明了,不然就紮手了。
“辛苦您了。”唐曼說。
“不過,我想讓你教柏北妝。”外妝組長說。
“等董禮腿好的,行嗎?”唐曼問。
“柏北就想跟你學妝。”外妝組長說。
“那好,怎麼教,教多長時間,到時候我們再細談。”唐曼說。
“好,把申請表再發一次。”外妝組長說。
唐曼掛了電話,讓主任再把申請表發一遍。
唐曼想,這手段也是了得了。
快到中午的時候,副場長進來了說:“那邊批了。”
唐曼點頭。
快下班的時候,外妝組長來電話了。
“柏北請客,青瓦台。”外妝組長說。
“好,我過去。”唐曼說。
唐曼給丁河水打電話。
“師哥,你在市區沒?”唐曼問。
“嗯,昨天剛回來的,正想過去看你。”丁河水說。
“師哥,到青瓦台。”唐曼說。
去青瓦台,丁河水已經在大廳等著唐曼了。
上樓,進包間,柏北和外妝組長已經來了,看到丁河水,外妝組長愣了一下,馬上站起來,客套著。
坐下,點菜。
“丁先生,您今天怎麼有空呀?”外妝組長真是沒話找話兒。
“噢,一直就是空著,入冬後,我就天天的砸冰,掛魚了,昨天回來的,給唐曼準備了幾條魚,還沒等著送過去,這就來電話,叫我過來了。”丁河水說。
“噢,好興致。”外妝組長說。
舉杯喝酒,唐曼不說話。
外妝組長說:“柏北,你還等什麼呢?”
唐曼聽這話不對。
柏北就站起來了,從包裡拿一個盒子,放到唐曼麵前,然後就跪下了。
“師父在上,受徒弟一拜。”柏北大聲說。
唐曼一下站起來,躲到了一邊,鎖著眉頭:“什麼意思?”
“柏北是真想認你當師父,你也就成全了他,多一個徒弟,也算是多一條路,柏北喜歡妝,家裡有三個公司,他不接父親的班,父親一生氣,就不認他了,給了他一千萬,從此不管他了,你說,這孩子不認錢,隻認妝,有多麼的喜歡妝。”外妝組長說。
“對不起。”唐曼轉身不走了。
丁河水站起來,笑了一下,走了。
出來,丁河水和唐曼去了古街,去董禮酒館。
那董禮竟然坐在大廳,輪椅放在一邊。
“你不好好養著,得瑟什麼?”唐曼有點火氣。
“我是一個能閒得住的人嗎?”董禮翻眼皮。
進包間吃飯,就丁河水和唐曼。
“怎麼回事?”丁河水問。
唐曼大致的說了一下。
“噢,有點意思,這個徒弟確實是不能認,人品不行,不過呢,你可以教妝。”丁河水說。
“我是這麼想的,可是今天擺了鴻門宴了。”唐曼說。
外妝組長來電話了。
唐曼免提接的。
“唐場長,剛才的事情,真對不起,還是按照原來的,教妝,一周三次,一次兩個小時,把十大喪妝,教會,就成。”外妝組長說。
“一周就一次,我沒那麼多時間,時間是一個小時,十大喪妝,我隻能教五妝,剩下的自己就能悟出來。”唐曼說。
“好,那就這麼定了。”外妝組長是不滿意,但是也沒辦法。
吃過飯,唐曼回宅子。
第二天上班,安排完工作,就去基地,在基地的一個單獨的妝室,唐曼教柏北。
唐曼沒有想到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