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師父,我就是突然的想上一下,沒彆的想法。”銀燕說。
“那就好,好好的,也快結婚了。”唐曼說。
“又讓師父操心。”銀燕說。
“晚上到董禮那兒吃飯。”唐曼說。
銀燕點頭。
晚上到董禮那邊去吃飯。
董禮竟然帶著邁克過來的。
銀燕坐下,小聲問:“師父,這花癡又換男朋友了吧?”
唐曼點頭。
“憑著臉蛋,一天就胡弄。”銀燕說。
喝酒,聊天,本來挺好的,那村上田二突然進來了,所有的人都愣住了。
“我看到你們了,所以我就進來了。”這個村上田二不請自來,讓所有的人都感覺到煩人。
村上田二坐下了,自己倒酒,這個人的禮貌是在無恥之下的禮貌。
喝酒,其它的人都不說話了。
“唐教授,還是說妝的事情,到現在可以說,我基本上什麼都沒有學到。”村上田二說。
這基本上就是把董禮給否定了,如果不是唐曼看董禮,董禮早就的酒瓶子給砸到了桌子底下了。
“你是代培的化妝師,你在基地,我是火葬場的人,和基地沒有關係,我也沒有義務來教你什麼。”唐曼儘管心煩,還是克製著。
“我請教您。”村上田二的不要臉可謂是淋漓儘致。
董禮“撲棱“一下站起來,把所有的人都嚇了一跳。
“滾。”
村上田二一哆嗦,站起來,鞠躬說,對不起,走了。
無恥下的禮貌,醜陋的禮貌。
接著喝酒,氣氛緩過來。
這邁克到是有點意思,給講來中國上學的時候,出的笑話,剛來的時候,有人告訴他,中國話的你好就是“我是二貨”,然後還指大拇指。
喝過酒,唐曼去了畫室。
坐在那兒看第七妝,這妝拆完了,空空的,什麼地方不對呢?
唐曼拿起來,開妝。
第七妝的連屍妝。
唐曼奇怪的是,當年竹子是怎麼把這十二妝雕刻到骨碗上的呢?
那麼是竹子懂妝?
竹子有一個當喇嘛的朋友,這一切都是非常的奇怪的。
唐曼上了三分之一,感覺異樣,恐懼來襲。
唐曼蒙上白布後,坐在窗戶那兒。
想了很久,給恩革打電話。
恩革又是很久才回電話。
“什麼事兒?”恩革問。
“我想知道,竹子在拉薩的那個喇嘛朋友的地址。”唐曼說。
“這個,我得問哈達,等著。”恩革的語氣十分的不好。
半個小時後,恩革來電話說:“不知道。”
恩革說完就掛了電話。
鬼十三監是沒有不知道的事情,看來哈達也是不想讓她弄十二屍妝。
唐曼給丁河水打電話。
丁河水聽完,猶豫了半天說:“明天中午我找你吧。”
唐曼不知道,丁河水會不會告訴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