茶樓的生意很好,婁天一直在忙著。
唐曼在盤算著,把這個男人的事情處理完,她就去拉薩。
丁河水答應她,帶著她去拉薩,找竹子的那個喇嘛朋友。
去胡同吃火鍋,銀燕說:“這個董禮最近讓我感覺不太對勁兒,和我們見麵也少了。”
“人家現在正在熱戀。”唐曼說。
“不隻是這個。”銀燕說。
“彆管她,一個小瘋子。”唐曼沒有心思再操心董禮的事情。
吃過飯,回宅子。
冷靜的宅子,現在隻有唐曼一個人住在這兒。
半夜,唐曼才睡。
早晨起來,去場子,安排完工作,去找朝陽。
那個男人還有兩天就臨刑了。
唐曼見到了那個男人。
“很感謝您來看我。”這個男人說。
“我來告訴你,你的妻子已經火化完了,下午,我把骨灰送到墓地。”唐曼說完,讓這個男人看上過妝後,他的妻子,還有墓地的照片。
“謝謝。”男人沒有哭。
“石碑的名字……”唐曼問。
“不用刻了,來無息,去無名,挺好的。”男人笑了一下。
“你還有什麼想做的事情嗎?”唐曼問。
“沒有了,給我一隻煙吧。”男人說。
唐曼把煙給了男人。
“其實,你能來見我,已經是我最後的幸福了,真誠的謝謝您,我死後,還得麻煩您給我揚灰。”這個男人說。
“我還得給你上妝。”唐曼說。
“不必了,給我洗把臉就成了。”男人笑了一下說。
這個時候,這個男人的已經是大靜了。
聊了一個多小時後,離開。
那個男人看著唐曼離開,唐曼回頭看的時候,感覺那個人像竹子一樣,看著自己。
唐曼匆匆的上車走了。
回宅子,唐曼拿出那個男人給她的手鐲,確實是非常的漂亮,但是對玉,唐曼還不是專業的,隻知道挺好的。
唐曼把手鐲套在手上,竟然正好,隻是沒有想到,套上去了,摘不下來了,折騰了半個多小時。
唐曼去古街的一家飾品店。
“幫我把這個弄下來。”唐曼說。
店員看了半天說:“戴多少年了?”
“沒幾年。”唐曼不想說實情。
店員折騰了十多分鐘,不行,老板過來了,看了半天:“這戴得太久了,恐怕弄不下來。”
老板折騰了半個多小時,唐曼疼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。
“我就戴著試驗了一下,沒有道理摘不下來的。”唐曼急的說了實話。
老板看了半天說:“不像,就戴了一下。”
“砸了吧。”唐曼說。
老板愣住了,站在那兒半天,才說:“砸了?”
“對呀,摘不下來,不砸了?”唐曼說。
“這個手鐲你買的時候多少錢?”老板問。
“我朋友送我的。”唐曼說。
“你朋友真豪。”老板說。
唐曼一聽,幾個意思?
“這樣吧,你再戴一段時間,也許瘦點就摘下來了,砸了太可惜了。”老板說。
“這東西很貴吧?”唐曼問。
老板拿著手電筒照了半天說:“怪了。”
唐曼一愣,什麼意思?
“這個我確定不了,這玉很奇怪,這樣,我有一個非常好的朋友,這方麵的專家,你去那兒看,不過要交點費用。”老板說。
老板拿出名片給唐曼。
唐曼出來,想把名片扔了,這是要騙錢,想想,反正也沒事,過去看看。
市中心一家玉器店,唐曼知道,就這裡的玉器,隨便的一個,拿出來,都得幾萬,十幾萬,上百萬,每天交易的流水就過千萬,這些唐曼聽說過,也到過這兒逛過。
找到老板,老板帶著進了辦公室,就是豪華。
唐曼讓看手鐲,老板看了很久,坐下。
唐曼點上煙,看樣子,這手鐲是有說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