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曼問了,董禮說:“看著這鐲子我心裡有點發毛,怪怪的。”
“有什麼怪的?我看是你心裡怪怪的。”唐曼說。
唐曼聽董禮說完,心裡也是有點發毛,在棺材裡放了一百年,在死人手上戴了一百年,這東西邪性,自己能鎮住?
那玉行的老板說得對嗎?那個男人沒騙自己嗎?
吃過飯,唐曼回宅子。
第二天,九點到了朝陽那兒。
火葬場的車在外麵等著。
十點屍體上車,運回場子。
唐曼給洗了臉,火化。
十二點,唐曼吃過飯,給丁河水打電話。
一起去那個山個,懸崖邊上,撒了骨灰,人死就是一把灰,隨風而逝。
這就是命案發生的地方,如果不知道,這裡就是平靜的,美麗的。
唐曼站了良久,才往回走。
“師哥,去拉薩我想儘快的走。”唐曼說。
“那你安排,我隨時都可以。”丁河水說。
“開車。”唐曼說。
“可以。”
唐曼第二天去場子,休年假,安排好工作,下午就離開了。
丁河水開車,往拉薩而去。
一路上,唐曼話很少,因為她在想著,那個玉棺的事情,寄賣人不知道是誰,那玉棺絕對是竹子雕刻出來的,這種東西,竹子很少碰,一般的情況下,都是有人訂製,竹子才會雕刻出來,棺材,遇棺百財,升官發財之意。
拉薩,丁河水安排好地方。
“我們玩兩天。”丁河水說。
一路上的風景,唐曼放鬆下來。
“師哥,我應該找一個對像了。”唐曼說。
“嗯,正在找。”丁河水笑了一下。
唐曼知道,丁河水隻是在回答自己一個問題了,並沒有找。
羅布林卡,布宮,玩了兩天。
丁河水帶著唐曼往一個山上走。
“海拔高一些,會有反應,我們慢慢走。”丁河水說。
雪山,一直往那個雪山走,看著很近,實際上很遠。
空氣稀薄,不剛快走,走不遠就要停下來休息。
“如果難受了,我們就返回。”丁河水說。
唐曼不舒服,但是還能堅持住。
小路鋪出來看,但是也不太好走。
兩個多小時了,依然看到的是雪山。
“師哥,還有多遠?”唐曼問。
“還有一個多小時,坐下休息一會兒。”丁河水把水遞給唐曼。
“師哥,你和竹子一起來的?”唐曼問。
丁河水搖頭,說竹子給自己畫過這條路線圖。
唐曼沒有再多問,顯然丁河水是不想多說。
又走了一個多小時,唐曼才看到了一個寺廟,不大,在半山腰。
往前走,一個穿著喇嘛服的人出來,站在那兒看著。
靠近了,丁河水讓唐曼站在那兒,他過去,說著什麼,半天,丁河水招手。
過去,進寺裡,寺不大。
進去坐下,丁河水說:“她就是唐曼。”
“唐曼,等你很久了,你還是來了。”喇嘛說。
唐曼點頭,心裡有一種敬畏。
“有什麼問題就問吧?”喇嘛說。
“骨碗上麵的十二妝屍圖。”唐曼說。
“那是竹子為你而雕刻的,知道你最終會成為大妝師,幫你的,我不說有多難了,竹子經曆了怎麼樣的痛苦。”喇嘛說。
“我現在跟了六魂,下麵的六妝我還能上嗎?”唐曼問。
“跟魂太重,負重難行,既然來了,我就給超度吧,你確定前六妝你已經會了嗎?”喇嘛問。
“上師,我確定會了。”唐曼說。
“那好,超度過後,六魂就會留下來的,剩下的六妝你可以再上妝,最後一妝,是解妝,會經曆十分痛苦的磨難的,你能走過來的,十二妝成後,跟魂自然就會離開了。”喇嘛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