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曼隻上了一半,蒙上布,去魚館。
辛邊已經來了。
“對不起,來晚了。”唐曼說。
“喲,跟我客氣上了。”辛邊說。
坐下喝酒,唐曼問什麼事情?
辛邊說:“說叫婉的事情。”
唐曼一愣,叫婉有什麼事情?
現在叫婉在辦公室工作,早八晚五的,並不忙,也挺顧家的。
“說。”唐曼覺得不是好事兒。
“叫婉轉移了我大部分的財產。”辛邊說。
唐曼一愣,說:“開什麼玩笑?”
叫婉的人品唐曼也還是清楚的,人是善良的,也正直,也有文化。
“真的,而且我現在就是起訴都沒用,合法的成了叫婉的財產了。”辛邊說。
“怎麼會這樣呢?”唐曼問。
“半年前就開始了,我沒有注意到。”辛邊說。
“你們出了什麼問題了嗎?”唐曼問。
“我沒有出問題,是叫婉。”辛邊說。
唐曼問:“你想怎麼樣?”
“嗯,沒想好。”辛邊說。
如果憑著叫婉的能力,辛邊拿回這些東西,不費勁兒,辛邊和自己說,恐怕是有他的目的。
“你想讓我怎麼做?”唐曼問。
“和平處理,財產正常分割,我一分不會少她的。”辛邊說。
看來辛邊都不屑再和叫婉見麵了。
“好。”
辛苦邊走了。
唐曼馬上給叫婉打電話。
“你馬上過來,到胡同的魚館。”唐曼說。
叫婉半個小時後過來了。
坐下,唐曼說自己倒酒。
叫婉問:“什麼事兒?這麼著急?”
“確實是得急了,辛邊的餐飲,還有其它的生意,幾乎是點了這個城市的江山了,還有往外圍發展的生意也很多,包括省城,生意很大呀。”唐曼說。
叫婉一下就明白了,低頭。‘
唐曼的意思是說,你想和辛邊玩,最後就是玩死。
“你腦袋發昏了?你瘋了?你得瘋牛病了?你讓豬給拱了……”唐曼說。
叫婉很久才說話。
“事情已經是這樣了,我直接說,我喜歡上一個男孩子,特彆的喜歡,比我小三歲,我和辛邊在一起,我覺得並沒那麼愛辛邊,為了我的幸福,所以我這樣做了。”叫婉說。
“你轉移人家財產了?”唐曼問。
“對,我失去的青春,他要補償。”叫婉說。
“你還沒有清醒,你醒醒吧,那是違法的,你懂法,你可以讓辛邊找不到證據,抓不到證據,這點我相信,可是你們和平的解決,會更好,你們是夫妻。”唐曼說。
“你太天真了,我嫁給辛邊的時候,辛邊有財產是婚前的財產,後期確實也是賺是不少的錢,這是我們共同的,但是我是過錯方,我想辛邊手裡會有這樣的證據的,過錯方,而且我有轉移財產的行為,分割的時候,少分,甚至可以不分。”叫婉說。
“你就不應該這樣做。”唐曼說。
“而且,辛邊可以提出損害賠償,到時候我……”叫婉說。
“你就不應該轉移什麼財產。”唐曼說。
“我喜歡這個男人,我願意為他做一切。”叫婉說。
看來叫婉是徹底的被這個男人給弄懵了。
“你要清醒過來,辛邊是抓不住你轉移財產的證據,但是這隻是一時的,辛邊的能力你不要低估了,我建議你退回財產,坐下來一起聊。”唐曼說。
叫婉低頭了。
喝酒,唐曼說:“如果你執意要這樣,恐怕你最後什麼都得不到,如果辛邊再提出來損害賠償,弄不好你就欠債,還容易進監獄。”
“我會做得小心的。”叫婉起身走了。
唐曼捂住了臉,這叫婉怎麼就這樣了?那個男人是怎麼樣的一個男人?